許常林將路北方小心地扶進車后座,自已則坐在副駕駛位置。黎曉輝追上來后,啟動車子,平穩(wěn)地駛向路北方的家里,直至將路北方交給段依依后,這才離去。
事實上,當晚看似平常的場景,早就危機四伏。
路北方從走進餐廳起,還處于算計中。他最初端起的那普洱茶,被別有用心之人添加了催情成分,初嘗無異,茶水醇厚陳香如常。
可隨著他喝酒后,這種成分在l內(nèi)悄然加速循環(huán)。如干柴遇烈火,在路北方的l內(nèi)流動。
這讓他周身微熱、臉頰泛紅,而且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粗重、眼神迷離熾熱,思維混亂,往日的冷靜理智消失殆盡,只剩本能需求在腦海翻騰。
這可苦了段依依。
段依依在許常林的幫助下,將路北方扶于臥室的床上躺下,她隨即拿來解酒藥和濕毛巾,先給路北方喂了解酒藥,然后用濕毛巾輕輕擦拭他的額頭和臉頰,試圖讓他舒服一些。
然而,就算這樣,段依依還遭了殃,這天晚上,還是被路北方英雄了兩次。
這天直到凌晨四點,路北方才迷迷糊糊醒來。
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周圍熟悉的環(huán)境,才想起自已是在家里的沙發(fā)上。腦袋依舊暈乎乎的,他起身去洗了把臉,冷水撲在臉上,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再回到床上躺下時,路北方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昨晚的種種。
南宮悅兒那秀色可餐的親昵舉動,如通電影畫面般在他腦海中不斷回放。還有新僑集團慷慨答應(yīng)捐一個億,這看似天大的好事,此刻卻讓他心中疑云密布?
按說,在商商,講究的是利益,他們?nèi)绱舜蠓?,背后必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目的!而且,這女人,明顯有意接近自已?難道,這就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路北方越想越覺得不安,他深知自已身處高位,一舉一動都備受關(guān)注,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
他決定先不聲張,暗中調(diào)查新僑集團以及南宮悅兒的底細。
第二天早上,路北方剛到辦公室,會計就匆匆忙忙地走了進來,興奮地說道:“路常委,好消息!扶貧專戶上到賬了一個億,是新僑集團捐的?!?
路北方心中雖然早有預(yù)料,但還是一愣:“他們的錢,就打過來了?”
會計忙不迭地點頭,臉上洋溢著抑制不住的喜悅:“是啊,路常委,今兒早上到賬的!嗬,有了這筆巨款,咱們省里好幾個貧困鄉(xiāng)的脫貧項目,都能順利推進啦!”
路北方微微皺眉,心中那團疑云愈發(fā)濃重。
他強裝鎮(zhèn)定,對會計說道:“嗯,這確實是好事。但這筆資金,咱們暫時不能動!能動的時侯,我再跟你說。”
會計應(yīng)聲離去后,路北方立刻拿起電話,撥通了副主任龔大慶的號碼:“大慶啊,我是路北方。有件事我想讓你去調(diào)查一下。新僑集團的馬吉濤,昨天給我們浙陽的扶貧專戶捐了一個億,你去查查他們公司的背景,還有馬吉濤這個人,看看他最近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以及他們公司有沒有在浙陽有什么其他的投資計劃或者項目?我總覺得這件事沒那么簡單,背后可能有什么隱情。”
龔大慶在電話那頭爽朗應(yīng)道:“好的!路常委,您放心,我這就安排人去調(diào)查!一有消息,我馬上向您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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