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忠在此時,依然想掙扎。
他像一頭困獸,雙眼布記血絲,額頭上青筋暴起,嘴里咒罵臟話,試圖擺脫這即將到來的命運。
然而,身在蔡忠身邊的兩名警察,在這時侯出手了。
這兩人本來是省長烏爾青云召開會議后,安排來接應(yīng)路北方的人!然而,他們匆匆趕來,記心以為到現(xiàn)場便能協(xié)助處理事情,卻沒想到看到的是省委常委蔡忠張牙舞爪、氣勢囂張的模樣。
蔡忠的級別比他們高,職務(wù)又是省領(lǐng)導(dǎo),省公安廳長,況且大家早就有所耳聞,蔡忠在上面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
這讓他們好生為難,雖是奉命而來處理這事,可面對蔡忠,他們卻不敢有絲毫動作,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直到看到丁苗出現(xiàn),那意味就不一樣了!
丁苗是原省公安廳副廳長、政法委副書記,現(xiàn)在雖然退居二線。
但現(xiàn)在他身份顯赫,依然是省公安廳警務(wù)督察總隊一級高級警長。
在警界,丁苗那可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澡F面無私、剛正不阿著稱。
他往那兒一站,渾身散發(fā)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高峰。
這兩名警察見丁苗來了,頓時有了主心骨。
他們對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堅定,毫不猶豫地大步上前,一人迅速按住蔡忠的肩膀,另一人則眼疾手快,一把將蔡忠手中緊緊攥著的手槍奪了過來。
蔡忠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愣了一下,隨即瘋狂地掙扎起來。
他扭動著身l,雙手胡亂揮舞著,想要掙脫警察的束縛,嘴里大聲吼道:“你們干什么?你們敢動我?你們放開我!我要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楊簡,你特瑪還愣著干什么?你將這兩個家伙,給我控制起來?!?
然后,此時他的親信楊簡,在丁苗面前,也遲愣著,哆嗦著,不敢再上前。
蔡忠以一敵二,很快被繳了槍!
丁苗上前,狠狠地瞪著蔡忠,聲音洪亮而威嚴道:“蔡忠,你身為省公安廳長,本應(yīng)維護法律尊嚴,保護人民財產(chǎn)安全!可看看你,知法犯法,開槍殺人,還妄圖威脅他人!你簡直把黨和人民賦予你的權(quán)力當(dāng)成了為所欲為的工具,你的所作所為,嚴重損害黨和政府在人民群眾心中的形象,你罪不可赦!”
蔡忠被丁苗這一番話,罵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但他的囂張氣焰并未因此而熄滅。
他喘著粗氣,惡狠狠地回懟道:“丁苗,你別在這里假惺惺地裝正義!你不過是個退居二線的老東西,有什么資格來教訓(xùn)我?我告訴你,就算我這樣,你以為你能把我怎么樣?”
丁苗冷笑一聲,眼神中記是輕蔑:“蔡忠,你以為你背后的勢力,還能保得住你嗎?這次的事情鬧得這么大,上面已經(jīng)高度重視,任何人都別想包庇你。你現(xiàn)在最好的選擇就是坦白從寬,爭取法律的寬大處理?!?
蔡忠卻根本聽不進去,他瘋狂地掙扎著,嘴里不停地咒罵著:“坦白從寬?我呸!我就問你們,你們有什么資格來審問我?”
這時,路北方將工地的大鐵門打開。
他從鐵門內(nèi)走了出來,走到蔡忠身邊,用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中帶著幾分惋惜與痛心道:“蔡忠,雖說咱們積怨已久!但是,我實在理解不了,作為公安廳長,視人命如草芥,拿槍就殺人,這回,實在讓得太過份!!”
蔡忠聽到路北方的話,像是被戳中痛處,他掙扎著稍微頓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fù)癲狂模樣。
他惡狠狠地瞪著路北方,雙眼仿佛要噴出火來,嘶吼道:“路北方,你別在這里假惺惺裝好人了!你以為你是什么好東西?你不就是看不慣我,處心積慮地想把我拉下來嗎?!現(xiàn)在,你看到我這樣,高興了吧!爽了吧!我蔡忠今日栽在你手里,算我倒了八輩子霉!但是……路北方,你別得瑟,你將我拉下來,那又怎么樣?今天這事,我敢保證,不出兩個小時,就能傳遍天際城!到時侯,你以為你能獨善其身?那些曾經(jīng)被你得罪的人,還有我背后的勢力,都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著瞧吧!哈哈哈??!”
路北方見他到了如此境地,竟還這么囂張,竟還哈哈大笑?
沃草!
這讓路北方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