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扯著嗓子,對著愣在原地的梅企國大聲喊話道:“老大,這……這啥情況啊?直升機咋就飛走了?莫不是出了什么變故?!”
其中一人扯著嗓子,對著愣在原地的梅企國大聲喊話道:“老大,這……這啥情況?。恐鄙龣C咋就飛走了?莫不是出了什么變故?!”
另一名手下也是一臉茫然,撓著頭,記臉疑惑地嘟囔著:“企國哥,不會是他們已經(jīng)把東哥他們?nèi)o解決了吧?這……這可咋整啊?”
梅企國狠狠地皺起眉頭,朝這不說吉利的話的家伙剮了一眼,隨后,目光如炬地瞪向這人,咬牙切齒道:“不管怎樣,咱們上去瞧瞧,不就清楚了!”
說罷,梅企國大手一揮,帶著手下們,朝著原本被直升機嚴密封鎖的方向緩緩前進。
待他們抵達那輛曾被逼停的商務車附近,車隊緩緩停下。
眾人涌上前去,然而,呈現(xiàn)在他們眼前的,只有地上幾灘已然有些干涸的血跡,像是在無聲地訴說著剛剛發(fā)生的激烈沖突,以及那輛空無一物的商務車,在嘲笑他們的姍姍來遲。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鐵銹味,那是鮮血在夜色中悄然凝固的氣息。
梅企國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大步走到那幾灘血跡前,蹲下身子,手指輕輕捻起一點干涸的血漬,眼神愈發(fā)狠厲。
“媽的,來晚了一步!”
他猛地站起身,一腳踢在旁邊的石塊上,石塊骨碌碌滾出去老遠。
手下們面面相覷,大氣都不敢出,現(xiàn)場氣氛壓抑得如通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老大,現(xiàn)在咋辦?”一個膽子稍大的手下小心翼翼地問道。
梅企國咬著牙,腮幫子上的肌肉突突直跳,他環(huán)顧四周,試圖從這狼藉的現(xiàn)場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但很顯然,現(xiàn)場空無一物。
轉(zhuǎn)過身,聽著手下的嘟嚷,梅企國咆哮道:“還能咋辦?東西和人,都被人家?guī)ё吡耍‖數(shù)?,趕緊將我手機拿過來!我要給軍哥打電話?。 ?
手下被這聲咆哮嚇得渾身一顫,趕忙手忙腳亂,從車上將梅企國的手機找到。
梅企國站在夜色中,撥通了盛斌軍的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幾聲忙音后,終于接通,盛斌軍比梅企國還急。
他低沉而急促的聲音傳來:“怎么樣?接到阿東和趙勝他們了嗎??”
梅企國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把這邊的情況一股腦倒了出來:“軍……軍哥,不好了!我們在三公里的時侯,還與他們通過電話。但是,待到我們趕來支援的時侯,被一架直升機攔住了路,現(xiàn)在直升機飛走了!我們趕到現(xiàn)場,就只看到幾灘血和一輛空商務車,東西和人都被帶走了!我估計……”
梅企國的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便傳來盛斌軍咆哮的聲音:“一群廢物!連這點事都辦不好??!人和物還被人家給劫了!你們是干什么吃的!我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去追,給我把東西奪回來!啊啊啊……娘的!你要是辦不到,就別回來了!一群草包!!”
梅企國被罵得狗血淋頭,卻只能唯唯諾諾地應道:“是……是,軍哥,我們這就去追!一定把人和東西都給您帶回來!”
掛斷電話,梅企國臉色猙獰得如通惡鬼。
他怒目圓睜,對著手下們吼道:“都聽到軍哥的話了吧!現(xiàn)在立刻給我追!不管他們往哪個方向跑了,都要給我追上!咱們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
手下們不敢有絲毫怠慢,紛紛跳上車,發(fā)動引擎,車隊在夜色中發(fā)出一陣轟鳴,如通一群被激怒的野獸,朝著鄭浩手下離開的方向疾馳而去。
依然是車隊的追逐,依然兩車隊保持著二公里左右的距離。
只是剛才,是鄭浩的警車,追擊嫌疑人的車輛;但現(xiàn)在,換了過來,是這幾十臺嫌疑人的車,追兩臺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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