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30多臺從漢城方向來的車,就是盛斌軍派來接應(yīng)阿東、趙勝等人的。
當(dāng)盛斌軍在電話中知曉阿東、趙勝五人在梅塘收費(fèi)站與警方交火,他這心思立馬活動起來。因為他知道,哪怕不將對方打傷,警方都不會這么容易放過阿東等人。何況現(xiàn)在將對方打傷,這肯定引來警方瘋狂報復(fù)。
盛斌軍立馬就在后方活動開了。
他先是打電話給臨南市公安局長查勇,將他劈頭蓋臉痛罵一通道:“查勇,草你娘的!你瞎眼啊!你不知道那阿東和那趙勝,是我盛斌軍的人?你還讓手下攔他們干什么?”
查勇作為臨南市公安局長,他若是真派人針對了盛斌軍,說不定還會賠禮道歉。
但是,這事兒他壓根就不知情。
這次行動,是路北方聯(lián)合軍方來執(zhí)行的,除了路北方,鄭浩,以及軍方的人之外,就連秀山縣公安局的人都沒有派上場。
因此,面對盛斌軍的罵娘,蒙在鼓里的查勇也是當(dāng)即就氣急敗壞辯駁道:“軍哥,你瘋了?你上來就罵人干嘛?我都不知道你說什么事情?什么查你的人了?我今天晚上,全局沒有任何行動??!你這破口大罵,是什么意思啊你??”
聽著查勇這話,盛斌軍才喃喃道:“你說你們今晚上真的沒有行動?”
“真沒有啊,我騙你有什么用?!?
盛斌軍知道查勇不會說假話,他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肯定是路北方和秀山那幫人,來到臨南市,針對我下手了??!娘的,看來我錯怪你了?!?
查勇應(yīng)著道:“那肯定是他們!昨天,省里就就有人來放過風(fēng)了!”
盛斌軍顧不得再理查勇,而是說了一句,你要是掌握到這方面的消息,你趕快通知我,然后他就過來電話。
既然知道是路北方和秀山的人,盛斌軍頭痛了。
他緊皺的眉頭,在自已的別墅來回踱步,思索著如何想辦法突破現(xiàn)在的困局。
他當(dāng)然深知,現(xiàn)在趙勝將警方的人傷了,警方不會放過他。但這是小事,說句不好聽的,就算趙勝等人全部死了,那也是輕若鴻毛之事。
他現(xiàn)在心里想的,就是自已那幾千萬元的黃金還在車上。
在略作思考后,盛斌軍拿起電話,撥通了漢東煤礦安保老大梅企國的號碼。
在漢東煤礦本來是一個產(chǎn)銷都很正常的一個煤礦,原來老板許東也有幾千萬身家。但是,盛斌軍看上了這個煤礦后,多次組織了自已幾個手下和許東賭博。一來二去,這幫人就將這個煤礦贏了下來。
盛斌軍拿著這個開采資質(zhì),擴(kuò)大了采礦的規(guī)模,也占用了很多當(dāng)?shù)剞r(nóng)民的耕地,揚(yáng)起的塵土,更是讓當(dāng)?shù)乩习傩赵孤曒d道。
為了征服當(dāng)?shù)孛癖?,礦上就組織了六七十人的安保隊伍,負(fù)責(zé)人就是他以前的親信梅企國。
這次,盛斌軍在電話中急切吩咐道:“企國,情況緊急!現(xiàn)在一個叫路北方的常務(wù)副省長,帶著一幫人要找我的麻煩!他們不但將我秀山崆洞的金礦給搗毀了,叫我那邊的人控制起來。現(xiàn)在,他們還對阿東、趙勝他們動手,這幾人正被警方追攆中!我要你馬上帶上咱們煤礦兄弟,到漢城前往臨南的路上接應(yīng)他們!……你記著,一定要把他們安全接應(yīng)回來!要是出了差錯,我拿你是問?。?!”
梅企國作為忠實(shí)走狗,在電話那頭大聲回應(yīng):“軍哥放心,我這就帶人去,一定把人給他們安全帶到礦上來?。 ?
盛斌軍掛斷電話,雙手撐在桌上,眼神陰鷙地望著窗外,再拿起電話,通知阿東和趙勝他們,立馬往漢城縣方向逃竄……
這也就是阿東、趙勝等人,在梅塘收費(fèi)站,擊傷鄭浩的手下之后,掉頭穿過臨南市區(qū),再朝著漢城方向一路狂奔的原因。
只是讓梅企國等人沒有想到的是,當(dāng)他們馬上就要趕到會合地點(diǎn),在距離有三公里左右時,就聽到槍聲驟起,燈火通明。
并且,還遠(yuǎn)遠(yuǎn)看到武裝直升機(jī),看到閃爍著警燈的警車。
特別是那懸停于空中的武裝直升機(jī),灑下光束照著地面,讓他心里一驚。
一看這架勢,梅企國頓感不妙。
他心頭一緊,便對著電話急切喊話道:“軍哥,不好了!不好了。我們還沒到會合地點(diǎn),就聽到槍聲,還看到直升機(jī)了,肯定是對方有備而來,阿東他們怕是兇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