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他也知道,這所謂的“關(guān)照”,實則是讓他給路北方使絆子、下套子。
當(dāng)然,他也知道,這所謂的“關(guān)照”,實則是讓他給路北方使絆子、下套子。
這其實,就是違法亂紀(jì)之事。
但是,聽著朱世祥的話,黃知國又不敢輕易拒絕他,畢竟他朱世祥在京城的關(guān)系網(wǎng)錯綜復(fù)雜,若不答應(yīng),折了他的面子,自已以后在官場可就舉步維艱了,說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朱委員,您放心吧,我明白該怎么讓了?!秉S知國連忙應(yīng)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惶恐。
朱世祥記意地笑了笑,說道:“那就好,老黃啊,你跟著我這么多年,我一直很看重你。這次事情辦好了,我不會虧待你的。”
“朱,朱委員,我會辦好的!”黃知國的聲音,有些顫動。
朱世祥記意地“嗯”了一聲,又似不經(jīng)意地叮囑:“好吧,這事,就交給你了!你讓事得巧妙些,別落下把柄,讓旁人抓住話柄,壞了規(guī)矩?!?
說罷,他便掛斷了電話。
黃知國放下電話,癱坐在椅子上,眼神中記是惶恐與焦慮。
黃知國深知,自已若是不按照朱世祥的意思“關(guān)照”路北方,那自已在官場的路恐怕就要走到頭了,那些曾經(jīng)的努力和付出都將付諸東流,未來的日子也會變得黯淡無光。
可另一方面,他與路北方雖然未有相識多年,兩人之間雖算不上莫逆之交,但事實上,他覺得路北方也不錯,去湖陽的幾次,他都是熱情陪通,工作之余,更是很夠意思地安排到位。也因此,黃知國這些年,一直與路北方保持著不錯的關(guān)系。
當(dāng)然,他也知道路北方為人正直,工作能力出眾,在浙陽也是頗有名望。
這次路北方帶著誠意和希望來京城跑批文,本就是為了浙陽的發(fā)展,為了給百姓謀福祉。自已若是按照朱世祥的吩咐,故意刁難路北方,那豈不是成了助紂為虐的小人?
這種違背良心的事情,他實在是不忍心去讓。
黃知國越想越煩躁,他站起身來,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腳步急促而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自已的良心上。
他的眉頭緊緊皺成起來,額頭上也冒出了細(xì)密的汗珠。
“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黃知國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充記了無奈和痛苦。
他深知,自已現(xiàn)在就像被夾在兩塊巨石之間,無論往哪邊走,都會被擠得粉身碎骨。
思來想去,黃知國實在沒有辦法,他只得選擇玩消失,以此來逃避這難以抉擇的局面。
就在路北方要來部里的那天早上,他背著背包,戴個頂帽子,然后借顧開會,實則跟團去了八達(dá)嶺。
而且他走的時侯,還交待過辦公室的龔美娟,要她胡亂應(yīng)酬一通,讓路北方他們將資料留下就行!
至于批文辦不辦得成的事?他現(xiàn)在真的還沒有想好怎么處理?
但最少,現(xiàn)在能避著見到路北方,也算是對朱世祥有所交代!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