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沿著這省政府一側(cè)的商業(yè)街走了約三分鐘,便見邵本溪嘴里所說的咖啡廳。
推開門,一股濃郁的咖啡香氣,裹挾著輕柔的爵士樂撲面而來。
咖啡廳里燈光朦朧,曖昧的光影在角落里搖曳,像是在訴說著一個個不為人知的故事。路北方的目光掃過,在一處角落看到了邵本溪。
她好像換了與白天不一樣的裙裝。這套裙擺剛及大腿中部,將她那高挑婀娜的身材展露無遺,玲瓏有致的曲線在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
路常委,這兒呢。
她見路北方進來,忙著站起來,在咖啡廳的卡座上,揮了揮手。
路北方走近,在她對面坐下,邵本溪優(yōu)雅地招來服務(wù)生,拿著餐牌,問路北方道:路常委,您要用點什么?
路北方回答:我已經(jīng)吃了晚飯了。
可是,我還沒吃呢!邵本溪盈盈笑著:陪我吃點?何況,你們那鬧轟轟的晚餐,又要陪領(lǐng)導(dǎo),肯定也用不好!要不,您陪我喝酒,咱不來烈的,就瓶威士忌?
路北方剛想拒絕,但見這女人,已經(jīng)利索地指著餐牌,朝著服務(wù)生吩咐道:就這?還有這?都給上吧!我餓了!
服務(wù)生很快下去了安排餐食去了,邵本溪輕輕抿了一口咖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她望著坐在對面的路北方,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狡黠:路常委,我聽人說,梅可,是您妻子的老媽?
是的!正是我岳母。
真好!邵本溪作癡迷狀,她盈盈笑著道:說起來,我和梅阿姨還真是有些淵源呢。幾年前,梅阿姨在浙陽省任文聯(lián)副主席,我在下海辦公室之前,就在省文工團任副團長呢,梅阿姨當時還到我們單位指導(dǎo)工作多次,那時候她可是我們心中的偶像。
路北方微微皺眉,心里卻在暗自思忖,這邵本溪,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她攀這些沒用的關(guān)系,到底有什么目地?難道,是想利用此關(guān)系,將陽光傳媒需賠給綠谷縣的3500萬元,議價少賠一點?那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因此,路北方嘴上雖然不置可否地應(yīng)著,但緊跟著,還是淡淡道:呵呵,原來邵女士與咱岳母,還是舊識!……不地,咱們還是歸正傳吧,你找我,到底想談些什么?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