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坐了一會兒,會議室的門被敲響,周寒高聲道:進來!
一名穿著工作服的技術(shù)人員,手上拿著那臺陸硯剛剛拆過的錄像機,放在周寒面前,周總,解決了!
周寒接過錄音機,對陸硯說道:能不能講下原理。
陸硯從桌上的筆筒取了一支筆,周寒連忙從抽屜里翻找出一個本子,遞到他面前,陸硯埋頭將里面的線路結(jié)構(gòu)圖畫好,把關(guān)鍵部分標出來,畫完后推到周寒面前,主要問題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周寒一看就懂了,哎呀,真不愧是陸硯,我當時研究了老半天,怎么不沒有想到這一茬。
他把本子交到那位工作人員手上,去吧,照著這個方案改。
交代完正事,陸硯起身要走,周寒連忙站起來要送他,我送你,順便去和嫂子道個歉。
兩人一起下樓,周寒開車到研究院的家屬院,車子停在陸硯的門口,兩人從車上下來。
進屋時,陸彩晴和沈清宜剛吃過午飯。
沈清宜看了一眼周寒,想起他之前雪上加霜的行為,沒什么好臉色,向陸硯問道:他怎么來了
周寒搓了搓手,向你道歉來了,我當時說話沒有經(jīng)過腦子,還希望嫂子大人有大量,賞個臉,一起去吃頓飯。
沈清宜沒有說話,起步離開,周寒連忙碰了碰陸硯的胳膊,示意他幫忙說兩句。
陸硯睨了他一眼,對旁邊正在看戲的陸彩晴說道:我還沒有吃飯。
周寒一看沒戲,幾站攔在沈清宜面前,教授的事,我一定會全力配合和你陸硯幫忙查。
沈清宜停下腳步,謝謝,你要是沒吃飯,也坐過去吃吧。
周寒愕然了半天,敢情這丫頭說難哄也是難哄,說好哄也容易,當下喜滋滋的坐到陸硯的旁邊,對陸彩晴說道:妹妹,給我也上一碗飯。
陸彩晴給他添了一副碗筷,自己去打。
她二嫂那么好脾氣的人,被惹得生這么久的氣,想來這家伙當初肯定十分過分。
周寒得了冷眼,并不退縮,非常自然大方的走到裝飯的鍋前,給自己打了一碗飯。
坐在桌前吃了一口,眼睛立即亮了,語氣夸張,唔!嫂子做的菜真好吃。
話音剛落,就從身后傳來冷颼颼的一句,是彩晴做的。
馬屁拍錯,周寒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陸彩晴,尷尬的笑了笑,彩晴同志好手藝。
那就多吃點!
吃完飯,周寒拿了陸硯的身份證就走了。
到了周六,沈清宜見陸硯沒有什么表示,有些忍不住問他,我們今天要去嗎
照道理來說她和陸硯都不該出現(xiàn),但她有些擔心王春花搞不定。
不用,報社和電臺的都是我們的人,既定王春花是受害者,那過程無論怎么樣,他們都會有自己的立場和視角。陸硯語氣平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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