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光是一個草圖就這么好看,桑酒,你好厲害啊,現(xiàn)在也不早了,晚上我請你吃飯吧!陸蔓蔓高興的說。
不用了不用了,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客氣什么,剛好我叔叔也沒走,今晚狠狠的宰他一頓!
說著,陸蔓蔓就開始給陸徹打電話,請吃飯這種事,對陸徹來說當(dāng)然是沒問題的。
而且陸徹還親自開車,到酒店門口來接桑酒和陸蔓蔓。
桑酒不知道是,在酒店不遠處,還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
祝凝真的快要被氣死了,她這都跟蹤桑酒多少天了,也沒找到對桑酒下手的機會。
桑酒這段時間不是和這個一起就是和那個一起的,根本就沒有落單的機會。
祝凝不知道桑酒上了這個男人的車,是要去什么地方,她悄悄的跟上,然后發(fā)現(xiàn)他們是去了一家餐廳。
這個男人祝凝見過,上次她悄悄跟著桑酒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送桑酒去了醫(yī)院。
這次又一起吃飯,看起來關(guān)系不菲啊。
這件事,薄梟哥哥應(yīng)該不知道吧。
他要是知道桑酒是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水性楊花的話,肯定會覺得桑酒又臟又惡心的。
不行,她得把薄梟叫過來,一起看看這個女人的真面目。
祝凝給薄梟打電話,薄梟根本就沒接。
祝凝又打了幾個,依舊是如此。
她先給自己安插在秘書部的眼線詢問了,薄梟明明是在公司,而且也沒什么要緊的事。
不接她的電話,肯定就是故意的。
祝凝只好給薄梟發(fā)信息:薄梟哥哥,我出來吃飯的時候,好像看到了桑酒和別的男人一起吃飯,也不知道要不要上前打個招呼。
果然,在祝凝的消息發(fā)出去沒多久之后,薄梟的電話就撥了過來。
你想做什么?男人的聲音又沉又冷,沒有溫度。
可是他的聲音是那么富有磁性,那么好聽。
我沒想做什么啊,薄梟哥哥,我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你都沒接,怎么一提桑酒,你就這樣兇我,我只是看到她而已,還什么都沒做呢,薄梟哥哥,別忘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祝凝再次提醒未婚妻三個字,卻讓薄梟的眉頭蹙了蹙。
你的地址發(fā)給我。
祝凝說出了自己所在的餐廳,薄梟那邊瞬間就掛了電話。
祝凝看著那短短的通話時間,指甲都掐進肉里。
她瞪著那邊的包間,不知道桑酒到底有什么好的,要什么沒什么,不就是有張臉嗎,什么地方比得過她了?
薄梟的臉色已經(jīng)沉了下來,想了想,給桑酒發(fā)了個消息:你在哪?
看到薄梟的號碼,桑酒的心里也是一顫。
薄梟問自己在哪做什么,他有事找他?
桑酒想著不回復(fù),就當(dāng)沒看到,然而下一秒,薄梟的號碼就直接閃爍起來,他直接給她打電話了。
桑酒趕緊掐斷了電話,然后回復(fù)了一句:我在吃飯。
吃飯?和誰?在哪吃?
和客戶,怎么了?桑酒不明白薄梟想干嘛。
緊接著薄梟問:客戶,男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