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梟說:那你求我。
求你了?,F(xiàn)在的桑酒是讓她說什么,她就會說什么的,只要薄梟放過她。
然而她現(xiàn)在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那雙眼睛水汪汪的,唇瓣也都被薄梟親腫了。
在她的脖子上,還有一串串薄梟留下來的印記,這副模樣,實在是太好看了。
別說是放過她了,反而更想讓人蠢蠢欲動。
特別是那雙眼睛,還天真的帶著期盼,以為求他他就會放過她。
沒想到的是,她這么一求,薄梟反而更狠了。
他抱著桑酒,又換了一個地方,來到了書房。
貼著門,桑酒都站不穩(wěn),只能掛在薄梟的身上,像是一個樹袋熊。
夜無比的漫長,餓了那么久的男人不可以輕易放過她,到后來,還有臥室,浴室,都是他們倆的身影。
桑酒身子弱,實在是承受不住,最后睡著在了薄梟的懷里。
可薄梟是不滿足,他想要的,從來都不是短暫的一晚上。
就像是這四年一樣,桑酒乖乖的待在他身邊不好嗎,為什么要跑?
薄梟抱著洗干凈的人回到床上,桑酒的身上更是可憐,幾乎是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多多少少都留下了一些青紫的痕跡。
薄梟緊緊的圈著她,沒有放手。
這樣的滋味實在是太滿足了,他像是饕足的野獸,要是現(xiàn)在桑酒開口索取什么,不需要思考,薄梟全都答應。
為什么不聽話?
他就這樣看著她,睫毛都是濕漉漉的。
聽話的在他身邊,不好嗎?
他和祝凝沒有關系,他不會娶祝凝,就這樣保持著關系,不好嗎?
別的女人都是鉚足了勁,想要爬上他的床,可桑酒呢,卻天天躲著他。
別的女人都是想方設法的懷孕,然后逼著上位,當闊太太。
可桑酒呢,包里什么都不裝,就裝著避孕藥,就這么不想懷他的孩子嗎?
薄梟的手放在桑酒的小腹上,今晚次數(shù)多,而且什么措施都沒有,薄梟又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也不知道這里面,會不會正在有一個小生命發(fā)芽。
不過桑酒還是太小了,她才二十二歲,現(xiàn)在當媽媽的話,確實是有點早。
薄梟也不是不負責的人,如果桑酒要讓他負責,想當薄太太的話,那他們明天就能去民政局。
可薄梟總覺得,桑酒不愿意,不喜歡。
之前,薄梟從來都沒想過結婚,沒想過用婚姻來困住自己。
可是這一刻,他居然想著,如果能用婚姻來困住桑酒,那是不是也挺好的?
這樣,桑酒就沒有理由反抗,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和桑酒……
……
第二天,桑酒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腰酸腿軟,雙腿都快合不攏了。
而且她正一絲不掛的躺在某個男人的懷里,男人和她一樣,也是什么都沒穿。
他的手還圈著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放在她的頭上,是一個把她圈在懷里的姿勢,緊緊的抱著。
桑酒現(xiàn)在大腦還是一片空白,昨晚的一切還歷歷在目,這個男人把她從酒吧帶回來之后,就是瘋狂和荒唐,幾乎是沒有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