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桑酒咬著唇,就是不說,也不敢去看。
她伸出手,扒著薄梟捏著她下巴的手:你松開我。
薄梟的力道并不大,在她的手放在薄梟手上的時候,被薄梟又抓住了手。
薄梟拉著她的手,直接放在自己的腹部,那肌肉緊致,像是堅硬的石頭。
薄梟的溫度很高,就這樣通過桑酒的手掌,傳遞到桑酒的心里。
她的心跳快的,幾乎都要跳出胸腔了。
那手掌下的溫度,都快要燙穿她的掌心了。
桑酒想要把手抽回來,卻被薄梟緊緊的按著,她收不回來,掙扎的姿勢正像是在他的腹部摸著。
而腹部離胯部非常的近,桑酒離薄梟又很近,她坐著的高度實在是太曖昧了,視線平行過去,就是薄梟的小腹下面。
如此一來,桑酒掙扎的更厲害了。
放開我!
薄梟的力道很大了,帶著桑酒的手游走在他的腹部。
怎么,別人可以,我就不行了?我到底是哪里比不過那些人?
薄梟,你先冷靜一點!桑酒害怕這樣瘋狂的男人。
我哪里不夠冷靜,你是覺得我沒有他們那么厲害,覺得我滿足不了你?
我沒……沒有這個意思!
桑酒害怕的往后躲,然而薄梟直接欺身而上。
順勢就這樣壓倒了桑酒,在沙發(fā)上。
沒這個意思,就是說我很厲害,能滿足你了?
桑酒害怕的看著薄梟,現(xiàn)在這樣的姿勢,她根本就連逃離的機會都沒有。
她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可薄梟就是要曲解她的意思。
桑酒的裙子本來就短,她倒下去的時候,那裙子往上面爬了一點,連大腿根部都遮不住。
肩膀上的吊帶也滑落下來,那圓潤的肩徹底暴露在外面,大片大片的肌膚雪白,刺痛著薄梟的心臟。
他放過了桑酒多少次,他自己都數(shù)不清了。
之前桑酒喝多了,他也沒有趁人之危,可現(xiàn)在,想要她的心到達(dá)了頂端,就想狠狠的欺負(fù)她,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哭著求饒!
今天,說什么都不能放過這個女人,否則以后還敢去那種地方,還敢去勾搭別的男人!
薄梟,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去那種地方了,你能不能放我走?桑酒的眼里都染上了霧氣。
放你走?為什么要走?桑酒,他們是不是說過,你今晚很漂亮?
你穿成這樣確實很好,喜歡穿成這樣嗎,不如以后天天穿給我看好不好?
薄梟的聲音不是剛剛的憤怒,而是被情欲侵占,眼里只有這樣的桑酒。
為什么他就不能強取豪奪,他就要這個女人,從此之后天天穿成這樣,只給他一個人看。
薄梟知道桑酒比較敏感,比較膽小,之前不是沒買過這種衣服,可桑酒就是不肯穿,他也縱容著,不肯穿就不肯穿。
看現(xiàn)在呢,她都能穿的那么性感出去讓別人看,為什么就不能讓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