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她們也該啟程回c國了。
機場很大,辦理好登機之后,休息一會就能上飛機了。
而這時,那邊似乎傳來了一陣吵鬧的聲音: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陸總現(xiàn)在怎么辦,咱們馬上就要上飛機了,而且在飛機上您和皮特會見面,還有一場談判呢,現(xiàn)在也沒有備用的衣服,怎么辦?
男人旁邊像是助理一樣的人都快急哭了,現(xiàn)在重新去買衣服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可偏偏這咖啡灑在了白色的襯衫上,那污漬特別明顯。
男人也皺著眉頭,可面前撞到他,灑了他一身的是一個小姑娘,小姑娘都已經(jīng)快急哭了,他難道還能對人家小姑娘怎么樣嗎?
沒事,你走吧。男人開口,沒為難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道歉之后就離開了,可小助理還是一臉著急:陸總,現(xiàn)在怎么辦,難道您要穿著這衣服去和皮特見面嗎?現(xiàn)在去買新的和讓人送過來都來不及了,可是您又不會穿別人穿過的衣服。
雖然那污漬面積不大,但看著就很難搞。
陸徹也皺著眉頭,登機時間還有十五分鐘,確實來不及。
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你好,你這衣服上的污漬,我能幫你解決。
陸徹和助理齊刷刷的看著說話的女人,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都微微閃過一絲驚艷,這個女孩長得真漂亮。
你怎么解決?陸徹開口,目光落在這個女孩的身上,有一種熟悉感。
我是一個服裝設計師,對這些比較有經(jīng)驗,剛好身上帶著去漬筆,如果你方便把衣服脫下來的話,給我五分鐘時間,我能幫你處理的干干凈凈。
雖然桑酒的話令人懷疑,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別的辦法了。
旁邊有貴賓休息室,陸徹帶著桑酒去了那邊。
休息室里,陸徹把襯衫脫下來,就這樣裸露著上身,大概是常年鍛煉,他的身材特別好,肌肉整齊排列著。
不過桑酒并沒有多看一眼,而且她確實是在認真的幫陸徹去漬。
陸徹的目光也一直落在這個女人身上,她見到自己的時候,并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露出驚喜激動地表情,而且也是那么的淡然,性子看起來很好。
桑酒手上的動作麻利,很快就給陸徹弄好了。
總共也沒花費多少時間,而且衣服也沒弄濕。
給你,先生。
小助理見到,都驚呼:這也太神奇了,這東西能送給我嗎?
沒問題,給你。
謝謝,這是什么地方買的,我下次去多備一點。
桑酒說:這算是我自己調(diào)配的,里面加了一些淡淡的香水,因為普通的去漬筆效果可能沒那么好,我就試著自己做了一些。
事實上,有些時候身上難免弄上一些東西,比如吃飯的時候,工作的時候,用這個都很方便。
起初是為了薄梟,薄梟平時簽字老愛弄些墨水在自己身上,他自己又嫌棄,所以桑酒就給他備了這個。
謝謝。陸徹道謝,然后拿出自己的名片:我叫陸徹,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可以給我打電話。
不用了,舉手之勞而已,我之前在廣告大屏上見過陸先生,今日能親眼見到陸先生也是我的榮幸,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那我先走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