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煙會嗎?
喂酒會嗎?
薄梟的聲音沙啞又冷漠,那個被抱住的女人愣了一下:會。
這些不都是基本的嗎,她們的任務就是取悅這些客人,讓他們覺得愉快。
旁邊有雪茄,那個女人拿起一根,就開始點著。
而點煙也不只是點煙,而是還有互動,手有意無意的蹭著薄梟。
這些女人什么都會,可桑酒什么都不會。
她不會點煙,也不會喂酒,她就像是一張什么都不懂的白紙,被他渲染成了他想要的色彩。
他不需要她會這些,可就是想要她在自己身邊,不管用任何的方法。
薄梟的余光看著她,然后讓懷里的女人端起酒杯喂到自己的嘴邊,動作看起來十分親密。
……
門口的桑酒掌心都快被掐破皮了,脖子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掐住,她覺得呼吸好困難,都快喘不過氣了。
明明知道薄梟現(xiàn)在做什么和她沒有關系,他去找女人也是他的事,可桑酒就是覺得好難受。
如果不曾對這個男人動心,那是不是就不會那么心疼了?
她知道自己不該去看里面,不管發(fā)生什么她都不能在乎,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看一看。
在看到有女人坐在薄梟大腿上,喂薄梟喝酒,給薄梟點煙的時候,桑酒只覺得一陣刺痛。
四年的點點滴滴都在桑酒的腦子里放映,而現(xiàn)在那些回憶都像是刀子,和眼前的畫面一起瘋狂的扎著她的心臟。
她沒有資格沖進去,她只能選擇轉(zhuǎn)身,走遠了。
看不到,是不是就不會那么疼了?
薄梟不知道門口的女人什么時候走的,在沒看到那道身影之后,薄梟直接推開懷里的女人。
女人不知道男人剛剛還談笑風生的,臉上都是笑容呢,怎么突然就變成了冰山臉。
先生……
滾下去!
那個女人被嚇到,趕緊從薄梟的身上下去,然后不敢再說話。
被陌生人觸碰過,薄梟覺得自己身上都有一種異樣,想要現(xiàn)在就去洗個澡,今天換的衣服他都不會再要了。
你。薄梟看向封炎:去看看門口還有沒有人。
封炎:……
直接說是想看看桑酒還在不在門口不就行了嗎?
梟哥也真是的,像個小學生一樣。
他認命的站起來:我去看看。
桑酒只是走遠了,并沒有離開,她還在門口等著白術(shù)呢。
封炎很快回來:梟哥,小酒兒還在門口。
白術(shù)呢?把白術(shù)叫回來!薄梟又命令道。
封炎又打電話給白術(shù),把白術(shù)給叫了回來。
他都不想吐槽了,封炎知道,白術(shù)要是回來,那桑酒肯定也會來的,那不就等于要桑酒親眼看著他和別的女人親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