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
難道不是嗎,并不是自愿的那就是強迫,薄梟,該說的我們之間都已經(jīng)說清楚了,可你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過我,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不想和你們這些大佬玩那種游戲!
我很早就和你說過,我們早就應(yīng)該該分開了,可你每次都用同樣的方法,難道就是因為我好欺負(fù)嗎?為什么你們都喜歡來欺負(fù)我?
說著,桑酒的嗓音都染上了一絲哭腔。
明明被打的人是薄梟,可委屈的卻是桑酒。
看到她這個樣子,薄梟的心臟像是被一只手緊緊的捏著。
她就像是一只想要逃離他手心里的鳥,養(yǎng)了這么久的金絲雀,是真的要飛了。
好。男人輕聲道。
薄梟起身,和桑酒拉開距離:桑酒,你自由了。
如果這是桑酒想要的,他成全她。
桑酒一愣,她濕潤的眸子看著薄梟,不確定薄梟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桑酒松開咬著的唇瓣,那紅唇上有了明顯的牙印。
她開口:以后……
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guān)系,如果你再求我辦任何事,我不會幫忙,也別試圖在我面前裝可憐,我不會同情你。
以后就是形同陌路,你不用辭職,你的工作是你自己找的和我沒有關(guān)系,我也不會在工作上針對你,從現(xiàn)在開始,如你所愿,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薄梟從包里拿出一張卡,放到桑酒的身邊:這張卡里的錢,算是你這些年服務(wù)的報酬了,這輛車給你,房子看上哪了和宋回說一聲,直接過戶到你名下。
薄梟的聲音是那么的冷漠無情,和剛剛動情的男人似乎并不是同一個。
桑酒心臟上的口子撕扯的更大了,像是活生生的挖出了一塊肉,把那個她最愛的男人全都給挖走。
如她所愿了,薄梟放過她了,從此之后一別兩寬,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這就是桑酒想要的,可是為什么她卻一點都不開心呢?
眼淚像是斷線的珠子,好像掉的更厲害了。
桑酒用手背擦了擦,然后冷靜的說道:不用,我不需要錢,也不需要車,我什么都不要。
她從來都不是圖這些,她和薄梟在一起這四年,僅僅因為她喜歡這個男人,所以她愿意。
薄梟并沒有任何的回答,因為他已經(jīng)扣上了皮帶,推開車門直接下車了。
沒有半句話,也沒有最后的再見。
車?yán)镏皇O律>埔粋€人,所有的曖昧氛圍全都消失,她透過車窗,看著大步離開的男人。
他的身影看起來是那么涼薄,籠罩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誰要是敢靠近誰就死定了。
眼淚氤氳了眼前的畫面,桑酒胡亂擦了一把,直到男人的背影徹底消失,她什么都看不到了。
桑酒抱著自己的腿,蜷縮起來,她緊緊的抓著自己,終于敢小聲的哭了起來。
她真的好喜歡薄梟啊,如果要形容的話,那就是已經(jīng)喜歡到了骨子里,早就已經(jīng)融入了血脈,只是這種感情,她從來都沒有在他面前表達(dá)過。
或許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她喜歡他。
她也早就知道這是一段不會有結(jié)果的感情,可是她還是控制不住的愛上他。
最后,無疾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