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通紅,這個樣子真是人見猶憐,她不知道這時的自己是多么好看,多么能激起男人的摧毀欲。
為什么不說?桑酒,你在其他人面前也是這樣的嗎,他親過你嗎,他碰過你嗎?男人的語氣發(fā)緊。
要是桑酒敢說一句有,他今晚就能殺過去,就等著替那個男人收尸吧!
薄梟,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扯其他人干什么?桑酒喘息著。
你就這么怕連累他嗎,我連說都說不得?那我要是真對他做了什么,你是不是要找我拼命?
這本來就和他沒有關系,你為什么要這么針對他?
我針對他?那你為什么這么維護他?薄梟十分的不爽。
看著那個江寂就來氣!
我沒有維護他,我就事論事而已。
就事論事?你就的哪門子事?這樣吧,你現(xiàn)在取悅我,讓我高興,我就放過那個男人,如何?
薄梟緊緊的盯著身下女人的臉,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觸碰到她了,光是現(xiàn)在這樣,薄梟的身上就是一團的火,原本是身體,現(xiàn)在這團火苗竄遍了全身。
他真的覺得是不是要欺負這個女人一頓,她才會老實。
而且桑酒的身體天花也是騙不了人的,桑酒明明也很有感覺。
不可能!桑酒回答的十分決絕,沒有半點感情。
就好像說要分開的時候那樣,倔的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不可能?好,既然你這么維護那個男人,那不如就來玩點刺激的,讓他也參與參與。
說著,薄梟一只手已經(jīng)拿起了桑酒的手機。
桑酒聽到刺激兩個字的時候就已經(jīng)頭皮發(fā)麻了,還有他說讓誰也參與參與?
似乎猜到了薄梟要做什么,桑酒阻止:不要,薄梟,不要!
薄梟輕而易舉就打開了桑酒的手機,找到那個人的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江寂雖然在開車,但是看到是桑酒的號碼,他很快就接了起來。
喂,小酒。
江寂的聲音清冽,很好聽,很溫柔。
叫著小酒的時候,如同春風拂過。
所有人都叫她小酒,可是薄梟從來沒這么叫過。
而且只有那些和桑酒關系親密的人才這么叫他,如今,這個江寂居然也這么叫,這足以說明了兩人的關系是多么親密。
原本是打過去,想要刺激刺激江寂的,沒想到薄梟卻被江寂輕而易舉的一個稱呼給刺激到了。
薄梟張開嘴,直接咬在了桑酒的脖子上。
嘶~桑酒悶哼一聲,發(fā)出短暫的聲音。
薄梟咬的并不重,說是咬,不如說是吮吸,這力道酥酥麻麻的,手上的動作也沒停,讓桑酒歡愉的聲音,都從嗓子里溢出來。
薄梟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來,直接堵住桑酒的唇,他吻的激烈,難免會發(fā)出一些聲音。
唇齒之間的,還有桑酒實在是忍不住發(fā)出來的一些聲音,她的心里是又羞又慌張,薄梟怎么能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