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梟又和他們一起喝到了半夜,最后還是封炎把人給送回去的。
封炎累的氣喘吁吁,把霍銘梟放到沙發(fā)上,他就準備離開。
然而手腕被人扣住,霍銘梟已經(jīng)喝多了,卻還在念叨著:桑酒,不許走!
這命令的語氣,難怪人家小酒兒要離開你呢。
我也得回去了,梟哥你想要找桑酒,你倒是給桑酒打電話啊。封炎吐槽著。
當著他的面叫桑酒的名字算什么,有本事就自己去找桑酒,親自告訴她不想讓她走啊。
也不知道薄梟有沒有聽到他說話,那抓著他的手腕緊緊不放。
得,封炎只好坐回來,拿起薄梟的手機,掃他的臉解鎖之后,找到桑酒的號碼,撥了過去。
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半夜了,凌晨三四點,桑酒的手機響了起來,把迷迷糊糊剛睡著的桑酒吵醒了。
桑酒摸起手機看了一眼,在看到薄梟號碼的時候,她的心一顫,睡意瞬間全無。
大半夜的,薄梟給她打電話做什么?
他還沒睡覺嗎?
他……
桑酒緊緊的捏著手機,從床上起來,怕吵到外婆,她來到了病房外的走廊。
來電顯示還在閃動著,桑酒坐到走廊的長椅上,盯著那個號碼。
她咬著唇瓣,知道不該接,在她下定決心要掛斷的時候,因為太久沒接自動掛斷了。
她松了一口氣,已經(jīng)沒了睡意,桑酒打算在坐兩分鐘,而薄梟的號碼,又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他又給自己打了?
是遇到什么事了?
桑酒想著,自己確實不該再和薄梟糾纏,于是選擇了拒接。
沒想到?jīng)]過兩秒,又響了起來,還是薄梟打的。
這么晚了,薄梟堅持給自己打電話,難道是真的有什么緊急的事?
桑酒想了想,接了起來。
喂?
喂,小酒兒,是我,封炎。
電話那頭封炎的聲音響起,是封炎,不是薄梟。
封總,你怎么這么晚給我打電話,是有什么事嗎?
薄梟喝多,現(xiàn)在在家呢,他叫著你的名字,你現(xiàn)在能不能過來一趟?
封炎是徹底沒了辦法,梟哥這性子,什么都不說,就自己一個人生悶氣。
薄梟喝多了?
桑酒都不知道他去喝酒了,不是晚上的時候,還在樓下看到他的車嗎?
是啊,喝了好多,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桑酒緊緊的咬著唇瓣,薄梟去喝那么多酒,難道是因為她?
他為什么要叫著她的名字,他……
聽到這些話,桑酒的心臟又像是被劃開了一條口子,疼的她好難受。
如果是換做之前,桑酒肯定立刻就過去了,可是現(xiàn)在,既然都分開了,那就不該再糾纏了。
不好意思封總,還麻煩你照顧薄總了,要是薄梟喝多了,冰箱里有蜂蜜,麻煩封總幫忙泡一杯蜂蜜水,不然第二天早上醒來他又會頭疼,還有空調(diào)的溫度幫他開低一點,他怕熱,封總能不能幫他熬一點小米粥,明天早上醒來他就能直接喝了,還有薄梟他……
既然這么關(guān)心他,那要不然還是你來照顧他吧?封炎都聽不下去了。
桑酒這字字句句里,可都是關(guān)心,甚至把薄梟的一切生活習(xí)性都掌握的了如指掌。
要是讓封炎照顧人的話,他可沒有那么好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