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太多酒,都喝不下了,還留了小半杯在那。
薄梟也覺得有點口干舌燥的,也不嫌棄那是桑酒喝過的,直接拿起來,就往自己嘴巴里灌。
過了一會,薄梟開口:你和那個男人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我和他本來就沒什么。桑酒說。
還頂嘴?
這小脾氣,也不知道在哪學的。
我哪里頂嘴了,頂多就是解釋,你都要結婚了還管我那么多。桑酒靠著沙發(fā),一臉的不公平。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聽到解釋兩個字,薄梟的心情愉悅,聽到桑酒的后半句,薄梟一頓:這么在乎我有沒有結婚,吃醋了?
沒有!她才沒有吃醋,而且,她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
再說一遍,有沒有?
沒……唔……
桑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壓過來的男人吻住。
明明是這么軟的嘴唇,怎么說起話來那么硬?
在自己面前,她怎么就不能服個軟?
薄梟的手圈著她的腰,不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也不嫌棄桑酒一身的酒味,就把人圈在沙發(fā),把這段時間的不滿都宣泄出來。
……
另一邊,江寂十分擔心桑酒的情況。
桑酒說喜歡那個男人,可那個男人是誰?難道能一手遮天嗎?
他記得在學校里,桑酒有一個朋友,好像叫林薇薇?
江寂想要得到林薇薇的電話也很簡單,系草給自己打電話,林薇薇心跳都快出來了。
你好,我是江寂。
你好你好,我叫林薇薇,我知道你,你是系草!不知道學長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林薇薇和桑酒關系變僵,也是這段時間的事。
林薇薇知道桑酒認識江寂,但她不知道兩人是怎么認識的,之前也叫桑酒介紹她和江寂認識認識,但是桑酒拒絕了,當時林薇薇心里就不太舒服。
現在江寂主動找上自己,難道是因為自己太優(yōu)秀,被江寂注意到了?
她學著桑酒叫他學長,這個稱呼,江寂聽著卻覺得不是那么舒服,他不喜歡別人叫他學長。
你叫我江寂就行。江寂說道。
林薇薇更高興了,就連桑酒都只能禮貌的叫他學長,而自己卻能直接叫他的名字,這是不是說明,江寂真的注意到她,在江寂的心里,自己是特別的,所以特意給她打電話。
好的江寂,不知道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林薇薇壓制著心里的雀躍。
是不是要約她吃飯啊,難道是要自己做他的女朋友?
那她是要答應,還是不答應?
她是不是應該先矜持一下,不能讓他覺得自己太輕浮?
就短短的兩句話,林薇薇已經快要把兩人的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確實是有點事。
你說,我都同意,我愿意!
倒是江寂一愣:你猜到我要說什么了?你真的愿意?
我愿意!
林薇薇期待著江寂要說什么,然后下一秒,江寂的話就如同一盆冷水,直接把林薇薇澆了一個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