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梟知道這個女人的嘴巴里說不出什么好話,每次都只會氣他,明明自己要問,可是又不想聽桑酒說了。
干脆堵住她的唇,就聽不到那些讓人生氣的話了。
原本只是想要懲罰這個女人,可是沒想到嘗到她甜美的味道,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薄梟的手緊緊的掐著她的腰,像是懲罰一樣,都不給桑酒抗拒的機會。
這時,外婆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盒【?小酒你醒了嗎?
緊接著,就是外婆敲門的聲音。
桑酒掙扎著:唔……
她開了燈,從外面是能透過門縫看到燈光的。
一門之隔,現(xiàn)在桑酒在里面,被男人壓著,發(fā)狠的親吻。
薄……薄梟……外婆……
這次比之前在帝都的時候還要刺激,當時薄梟并沒有想懲罰她。
小酒,你怎么不說話?外婆的聲音又傳來,現(xiàn)在都更著急了幾分:小酒,你在里面沒事吧?
桑酒不知道薄梟到底是怎么進來的,還被外婆發(fā)現(xiàn)當成了賊人。
她聽到外婆拍門的聲音,知道外婆是怕有賊她受傷,想要確保她的安危。
桑酒沒辦法,只好一口咬在男人進攻的唇舌上。
嘶……男人吃痛。
這下,輪到桑酒捂著薄梟的嘴,然后把薄梟往那邊拉。
桑酒打開衣柜,把薄梟塞進去。
你要是不想被外婆當做小偷送進警察局的話,就別說話。
桑酒關上衣柜門,一氣呵成。
然后她深呼吸了兩下,調整了心情,來不及和薄梟說那么多,這才走到門口打開門。
她還打了個哈欠,裝作很困倦的樣子:外婆,我醒了,怎么了,我剛剛好像聽到你說有賊?
小酒,我們家里進賊了,是從窗戶里翻進來的,我看到了!你沒事吧?小偷沒進你的房間吧?
桑酒讓外婆看了一眼,然后才說道:沒有,外婆,你是不是看錯了,沒有什么小偷啊?
桑酒的心跳都是撲通撲通,緊張到不行。
她還害怕柜子里的人隨時都會出來。
肯定有的,我不會看錯的!外婆一口認定。
桑酒說:那肯定是剛剛外婆你一叫,就把他給嚇跑了,現(xiàn)在肯定已經走了,沒事了外婆,我在呢,不會有小偷的。
我還是不放心,不如我們報警吧?
不能報警!桑酒說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情緒過于激動,她這才解釋道:外婆,不如你先去看看你有沒有丟什么東西,如果沒丟的話,咱們就放過他一次吧。
也行,要是真報了警,說不定他還會報復呢。
說著,外婆就去檢查自己的東西,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丟。
桑酒安撫了外婆剛好一會,哄著外婆睡著了之后,才回到自己房間。
房間里,薄梟已經從衣柜里出來了,他現(xiàn)在正坐在桑酒的床上。
而他的手里,是一份文件,那是桑酒打印的個人簡歷,是準備找工作用的。
她最近正在投遞簡歷,隨手就放在了桌子上,她怎么都沒想到薄梟會來,那簡歷還能被薄梟看到。
薄梟把簡歷放回原來的地方,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上面敲了敲:給你五分鐘時間解釋,否則我不介意讓外婆過來也聽聽,看看桑秘書突然離職,是對安排的工作不滿意,還是對我的床上表現(xiàn)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