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沒有技術(shù),等于項目也不可能開展。
那是科技部的事,你瞎操什么心?
桑酒咬著唇,她只是覺得,這個項目暫時的預(yù)估收益是三百億,現(xiàn)在等于什么都沒有了。
可是這個項目之前預(yù)估的價格那么高,只是覺得項目如果毀了,有點可惜,你不是虧大發(fā)了嗎?
是虧了,不過桑秘書有這個心思,那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從你身上,把項目的錢補回來,不如今天,就先補一個億的。
說完,男人伸出手,扣住了她的頭,薄唇覆了上來。
車里的空間狹小偪仄,更讓桑酒沒有躲的機會。
要說在包間里,顧及著其他,男人還有所克制,現(xiàn)在天時地利,他不再顧慮其他。
唔……女人的聲音嬌媚,在薄梟的手下,不想發(fā)出聲音都難。
火熱的吻壓過來,桑酒的后面就是車窗玻璃,她就算是逃,也只能貼著車窗。
男人拿開搭在桑酒身上礙事的西裝,那短裙對薄梟來說根本不算什么遮擋。
桑酒其實不喜歡在車上,盡管前面的司機默默的把擋板升起來,但她依舊覺得有其他人在,她會很慌亂。
薄梟也知道桑酒的心思,在車里只是懲罰的親吻她,纖薄的唇從她的紅唇上移開,落在她耳垂上,脖子上,鎖骨上。
男人的親吻像是有蟲子爬過,酥酥麻麻的啃咬著她,桑酒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沒多久,車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別墅門口。
司機還沒開口,薄梟就說:你可以下班了。
是!
司機馬不停蹄的離開,沒了其他人,薄梟直接不克制了。
啊!桑酒的聲音從喉嚨里溢出來。
司機下班了,她該上班了!
薄梟直接撕了她的裙子,現(xiàn)在的桑酒直接一絲不掛。
她的身體,她的一切敏感薄梟都了如指掌,很快,在薄梟的手里,桑酒就化成了一灘水,徹底沒了力氣。
……
曖昧蔓延,在這狹小的空間里,一只白嫩的手伸出手,似乎是要求救一般。
沒兩秒鐘,又被男人捉了回去。
桑酒欠下的債太多了,薄梟也就不客氣的享用著屬于自己的美味。
再說,今天桑酒穿成這樣去和人家喝酒這件事,他還沒和桑酒算賬呢!
不懲罰的嚴重點,這女人不長記性。
不知道過了多久,桑酒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手都不想抬一下,薄梟簡單的處理了之后,用那西裝外套包裹著一絲不掛的桑酒。
男人附在桑酒的耳邊說道:桑酒,我的東西,攢好了。
桑酒:??!
薄梟這句話,桑酒下意識就雙腿并攏,一張臉紅的不能再紅。
流氓?。?
薄梟!她生氣的叫著男人的名字,還張開嘴,就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桑酒沒什么力氣,這樣咬人的時候,都像是小貓輕輕撓了一下,對薄梟來說,造不成什么傷害,反而讓他心情一片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