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有什么好吵的,她配嗎?不過就是一個玩物而已,我隨時都能踹開,就憑她也能影響我的心情?"男人冷漠又疏離的聲音傳來。
桑酒握著門把的手緊了緊,心臟像是插了一把刀子。
所以這才是薄梟的真實想法吧,她早就知道,向來都是她自作多情,不受控制的喜歡上他,在他的心里,自己可能還不如一只寵物,隨時都能踹開的。
封炎:"……"
他也不敢說話了,提起桑酒就這么敏感,還說心情不好不是因為她。
"我還聽說,你媽看上了祝家的女兒,張羅著給你訂婚呢,你要是訂婚了,那……那桑酒怎么辦?"
提起桑酒,薄梟的心里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煩悶,像是什么地方堵得慌。
分明只是他的一個玩物而已,又怎么可能牽動他的感情呢。
如果真的有這么一天,那……其實薄梟從來沒想過這件事。
"能怎么辦,給點錢打發(fā)了。"
他和桑酒本來就是這樣的關系,不可能牽扯更多。
"你就不怕這些話桑酒聽到?"封炎隨口說了一句。
薄梟搖晃著酒杯:"就算是她聽到我也是這么說的。"
男人的瞳孔里帶著漠色,門外的桑酒松了門把手,門再次關上,里面說了什么,她就沒聽到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雖然早就知道自己和薄梟是這樣的,但是親口聽到薄梟這么說出來,她還是會覺得心痛。
她錯就錯在,不該悄悄的喜歡上薄梟。
桑酒給宋回打了電話,說自己不太舒服,恐怕不能去送文件讓薄梟簽字了。
宋回說沒關系,然后找了其他人過來。
薄梟簽了字,隨口問了一句:"怎么你是來?"
這個男秘書說:"好像原本宋秘書找的是桑酒,但是桑酒身體好像不舒服。"
她不舒服?
薄梟把手里的酒一飲而盡:"不喝了。"
然后大步的朝著門口走去。
封炎還在后面叫道:"這就不喝了?"
薄梟給桑酒打了電話,桑酒那邊卻沒接,去了桑酒的公寓,桑酒也不在。
這女人,居然敢躲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