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她回答的很少是什么意思。
自從搬到了這里,他就很少回來了,偶爾回來也不在家過夜。丟下點(diǎn)錢就走!張雪娟說的很小聲,兩只手交叉在一起,搓著,看得出內(nèi)心很煩亂。
他不是跟佳哲在公司里面忙外圍的事情嗎?是不是佳哲給他的薪水太少了?回頭我問問!我故意什么都不知道的說道,他不回家他去哪?
嗨……張雪娟苦笑了一下,我也不敢問,隨他去吧!
張雪娟像似自暴自棄的說,滿眼的都是無奈。
你就是太老實(shí)了,當(dāng)初你為了他與家里人……我趕緊看了她一眼欲又止,像似說錯了話一般,沒再說下去。
她不以為意的對我笑笑,沒事的,太久的事了,我都要忘記了我還有家人。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無以對。
要說起這個(gè)事,也怪不得鄧佳峰。那時(shí)是我媽太過分了!張雪娟開口說道,她的這番話是我沒想到的。
為什么這樣說?我有點(diǎn)沒懂。
我媽很勢利眼的,她知道我跟鄧佳峰……有了事實(shí),就想訛他一筆,好給我哥娶媳婦,那時(shí)我哥跟我嫂子也是因?yàn)椴识Y的事,頻臨一拍兩散的地步。我媽沒招,就把一切希望寄托到了鄧佳峰的身上,你也知道,鄧佳峰哪里是可以按下頭的人。
張雪娟一臉的苦笑,還是苦笑。
問句不該問的,……當(dāng)初是不是,你跟大哥……有了事實(shí),你才就默默的跟定他了?我問的很委婉,生怕刺痛了張雪娟的痛處。
不然呢?她耷拉著頭,一副受氣的模樣,那時(shí)這是件讓人講究的事。而且,我只有己知道,我已經(jīng)懷孕了。之前都已經(jīng)做過一次人流了,誰都不知道。這一次我再不敢做了。鄧佳峰那性格,很驢,沒人能按得了他的頭,我要是不跟著他,我還哪有退路?
她說的確實(shí)是實(shí)話,但是我也很折服張雪娟的膽子,還敢私自做人流,這得多大的膽子。
我篤定,是她愛鄧佳峰多一點(diǎn),畢竟鄧佳峰的顏值不容置疑。而眼前的張雪娟,實(shí)在是相貌平平。
所以,我才寧愿得罪了家人,也不敢失去這個(gè)男人,不然我可能一點(diǎn)活路都沒有了。要不怎么說,還得謝謝你呢!要不是你出面,給了我們一個(gè)窩,我真的不敢想后果……
他在外面干什么?你都不知道嗎?我問的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