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的一臉的無辜與恐懼,身體因為剛才的驚嚇,確實在瑟瑟發(fā)抖。
鄧佳哲冷著臉,語氣不是很好,誰能進來?你總是一驚一乍的!
我頓時也冷下臉來,怒目看向他,鄧佳哲,你竟然吼我?
他一愣,狀態(tài)馬上轉換,趕緊放下手中的花瓶,然后雙臂禁錮著我,將我往衛(wèi)生間里帶,嬉笑著,老婆,我這不是見嚇到你心痛了嗎?半夜三更的誰能進的來咱們家?老公要不是放心不下你,怎么能連夜趕回來!前天看你哭的撕心裂肺的樣子,你都不知道我該有多心痛。
聽了他的話,我在心里罵了一句,麻蛋的,簡直是尿壺鑲金邊,就長了一張好嘴,其實就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我掙扎著,但是我無力的推搡,感覺好像欲拒還迎的架勢,哪里掙得過他。
你干什么?……不要??!我沒有力氣!我癱在他的懷里,是真的掙扎不動了。
鄧佳哲將頭埋在我的胸前拱著,我一陣惡心,‘嘔’了一聲,他馬上停止了動作,抬頭看向我,怎么了,真的不舒服嗎?
我喘著氣,按照心臟部位,你以為你呢?劇烈動作,我就會惡心,心臟狂跳。你當我是裝的?你抽空還是陪我去趟醫(yī)院吧!我怎么感覺喝的藥不見效呢!
他的嘴角難以察覺的抽動了一下,隨即就滿臉寵溺的哄著我說,那咱就不喝了。本來我也想帶你去齊大夫那再好好的切切脈的。
我靠著他緩解著緊張,渾身顫抖,猶如一片即將飄落的葉子一般。
斜睨了他一眼,你真當我的好人那?大半夜的回來躲進衛(wèi)生間打電話,沒嚇死我!要想我死的快,你這方法肯定管用。
他噗嗤一笑又粘了上來,將我整個人緊緊的箍進懷里,對我上下其手,老婆,我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