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敬文搪塞了兩句:“母親你就理解一下吧,韻兒的手是握筆的,怎能在后宅做那些粗活?再說了,她現(xiàn)在懷了身孕,如何在您床前伺候,萬一過了病起豈不是對孩子不好?好了好了,等我見到韻兒我會說她的?!?
“你、”老夫人還想再說什么,朱敬文眼見時間不早,連忙退了出去。
他急匆匆回到蒹葭院。
宋韻坐在床上,手中拿著一卷書,挑眉看他:“怎么過來的這么晚,剛剛不是已經(jīng)讓丫鬟去叫你了嗎?”
語氣雖然清清淡淡的,但說出來卻帶著一股壓迫感。
朱敬文被老婦人那么一說,心中有些不舒服,在聽見宋韻的語氣,并沒有第一時間上前去,而是在桌邊坐下。
“陪母親說了一會兒話?!?
宋韻挑了一下眉梢,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答應(yīng)過我每日要陪我吃晚飯的,這次就算了,下次可別遲了。明日任職的文書就下來了,你也別隨處走動,就在我院子里一起等候吧?!?
朱敬文聽見宋韻說起任職文書一事,頓時來了精神,宋韻考的分還比他高了一些。
“也行。你還沒吃飯吧?我讓丫鬟把菜端上來,我陪你吃飯?!?
兩人吃完飯后便一起休息。
另外一邊郝蓁蓁也在不緊不慢的準(zhǔn)備著以后安置的問題。
她思來想去,雖然郝家沒人了,但是主宅還在。
不如將宅院修繕一下,重新住進(jìn)去,再雇幾個下人,往后也能遮風(fēng)避雨。
將宅子修繕好之后,郝蓁蓁還特地找到了顧挽月一家,將他們邀請到了家中做客。
正好顧挽月和蘇景行還住在客棧之中,等著邊疆那邊傳消息過來,一時片刻不會動身,便受邀去郝家居住幾日。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