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星,把人給請(qǐng)出去?!?
事已至此,沒有多糾纏的必要。
郝蓁蓁剛轉(zhuǎn)身,手腕就被強(qiáng)行抓住,朱敬文冷著臉,拖著她往外走。
“不管怎么樣,你今天必須跟我回去。母親臥病在床,全家亂成一團(tuán),沒空陪你在這里是小性子?!?
“放開我?!?
郝蓁蓁眼神發(fā)冷,朱敬文太過分,連最后的體面也不要了!
可恨她一個(gè)弱女子,力氣壓根就沒有朱敬文那么大。
水星也上來幫忙,“放開我們家小姐,快走開,再不放開我就報(bào)官了!”
聽完朱敬文剛剛的番話,水星覺得小姐決定和離,無比明智。她索性也不喊夫人了,直接喊小姐。
郝蓁蓁面容冰冷:“水星,拿椅子砸他,不要跟他客氣?!?
水星拿起一邊的凳子,朱敬文氣的收緊力氣:“郝蓁蓁,你真是太過分了,原本看在你這些年伺候母親、打理家中的功勞,還想讓你后半輩子衣食無憂。
結(jié)果你卻得寸進(jìn)尺,竟然還想讓丫鬟傷我。你今日必須給我回到家去,去祠堂里面對(duì)著祖宗面壁思過?!?
他一揮手將水星推向一邊,拉著郝蓁蓁就往外面走。郝蓁蓁拔下頭頂上的簪子,往朱敬文肩膀上插去。
“噗嗤”,簪子扎入血肉,鮮血飛濺出來。
朱敬文慘叫一聲,朝郝蓁蓁高高揚(yáng)起巴掌。
“賤人!”
“何人在此大呼小叫?!币坏狼鍚偟呐晜鱽?,蘇景行拽住朱敬文,將他踹向一邊,顧挽月則是上前扶住差點(diǎn)摔倒的郝蓁蓁。
“夫人,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