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丫鬟著急上火:“夫人,您怎么還如此淡定的坐在這里,難道任由姑爺帶著那女先生登堂入室搶了您的位置嗎?”
郝蓁蓁放下茶杯:“是你的別人搶不走,不是你的,你看的再緊也沒有用。”
一副看破紅塵的模樣,水星更加著急。
“話雖這么說,可這些年夫人您在老家照顧老夫人,拿出自己的嫁妝貼及整個朱府。
還有老夫人的病。
要不是您曾經(jīng)幫過藥王谷那鬼醫(yī)老人家的忙,鬼醫(yī)老人家怎么可能把那么珍貴的丹丸給老夫人服用,而且還讓人半年一次送新的過來?!?
水星氣不過。
夫人對整個朱家都有大恩,可他們卻見利忘義。
“還有姑爺。姑爺一心科舉,甚至去外面求學三年,他離開的這三年。都是夫人您兢兢業(yè)業(yè)打理家中,還拿出自己的嫁妝將朱家那些賠錢的鋪面起死回生,大把大把的銀子送去給姑爺,才讓他免得后顧之憂。
這些姑爺都忘了嗎?”
郝蓁蓁睫毛輕輕顫了顫。有些恩情記得的人自然會記得,但不記得的人,就算是你在他面前提多少遍也沒有用。
“不用再說了?!?
朱敬文已經(jīng)把人帶到了家里。
“水星,我決意和離了?!?
水星微微一愣,想到什么,眼眶紅了紅:“可是夫人您、”
“天地之大,自有我容身之所?!焙螺栎栎p嘆一聲,起身道:“不必再說,先服侍我休息吧,睡個好覺,明天起來再去衙門遞和離書。”
水星默然,夫人真是命苦,剛要上前去給郝蓁蓁換衣。
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拍門聲。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