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梳頭,他就能夠給對方梳一輩子。
“主子夫人,”
乳母急匆匆進來,就看見倆人都紅著臉,她是過來人了,連忙往外走。
“奴婢該死,奴婢等會再過來。”
“等等,”
顧挽月將人給叫住,乳母很少會過來找她,她擔(dān)心是湛湛出了什么事。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小公子吵鬧不肯睡覺,似乎是想您?!?
顧挽月連忙道,“我去看看?!?
她有些內(nèi)疚,今天一天都在外面忙活,竟然忘記去看兒子了。
“娘子,先把頭發(fā)梳開。”
蘇景行臉色發(fā)黑,好不容易跟娘子獨處,結(jié)果被臭小子給破壞。
“嗯,你先過去吧?!?
顧挽月打發(fā)走乳母,看著模糊的鏡子,忽然有些煩躁。
這銅鏡也太不清晰了,擦潤膚乳都不方便,要是能夠把現(xiàn)代的鏡子搬過來就好了。
念頭一閃而過,梳完頭發(fā),兩人便一起過去看小湛湛。
湛湛今日在家中,等了娘親一整日。
千等萬等,等的天都黑了,竟然還沒能見上娘親一面。
無奈之下,他只能采取哭哭的方式。
見到美麗娘親后,立馬就破涕為笑了。
“啊哇啊哇......”
小湛湛揮舞著小手,被顧挽月?lián)г趹牙?,娘親的懷抱還是和記憶中一樣溫暖呢!
“湛湛,抱歉啦,娘親今天實在是太忙了,就忘記過來看你,以后絕對不會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