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時捷與縫隙無限接近,納蘭靜雯忍不住,啊的一聲慘叫了出來。
無數(shù)的警察,原本在嘲笑段浪自取滅亡。
誰知,眼看著保時捷就要撞擊在大卡車上之時,整個車身竟然是斜了起來,只有一側(cè)的兩個輪胎著地,而保時捷斜著的弧度,則更是恰好從縫隙中通過。
一群警察傻眼了!
他們心底,幾乎泛起同一個聲音:這也行
媽的,愣著干什么,追。
快追。
開槍。
……
在震驚和驚訝了幾秒鐘之后,不知是誰,率先緩過神來,當即怒吼道。而保時捷已經(jīng)風(fēng)一般地沖向收費站,這個時候,一群警察,才想起要追人。
三秒。
六秒。
九秒。
納蘭靜雯嚇得面色煞白,目瞪口呆,渾身發(fā)軟,都準備著迎接死亡時,那種劇烈的撞擊和麻木般的疼痛,卻遲遲未發(fā)生。
什么情況當納蘭靜雯在緊張與忐忑之中,緩緩睜開眼時,保時捷早已經(jīng)穿過了縫隙,此刻,正沖向收費站的欄桿。
段浪,你怎么做到的,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納蘭靜雯無比興奮,問。
只是,話音剛落。
她的眼睛,就再次瞪大,嘴巴,更是形成一個o字形,因為,保時捷在快要撞擊到收費站的欄桿時,竟然轟的一聲飛了起來,再重重地砸在地上,稍微停頓了幾秒鐘時間,便迅速在遼闊的高速路上狂奔。
車后,無數(shù)的槍聲,震撼天地,車窗外,偶爾,還有幾顆子彈飄過。
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生離死別的納蘭靜雯,沒想到,卻要再次經(jīng)歷。
這,未免也太恐怖了一些。
這些人究竟是誰,簡直太過分了。納蘭靜雯喝道。
誰都有可能。段浪說道。咱們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究竟是誰的問題,而是應(yīng)該糾結(jié),要怎樣才能夠逃脫這些人的追捕。
我立馬打電話求助。納蘭靜雯迅速做了決定,道。
你想把納蘭家陷進來段浪反問。
我……納蘭靜雯面色不由地一陣遲疑,一咬牙,說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
納蘭靜雯在說話的同時,已經(jīng)掏出了電話。
她手心手背都是汗!
她的身體在顫抖。
誰不怕死呢
不必打了,首先,不說納蘭老爺子會不會施以援手,就算是他要施以援手,現(xiàn)在也根本來不及,咱們一出來的時候,就有人跟蹤,但是,他們一直沒動手,直到在高速路口的時候,他們才采取行動,因為,他們清楚,從湖山樾到成渝高速路口這段距離,就算納蘭家背景通天,也已經(jīng)根本奈何不了他們動手了。段浪道。
那,現(xiàn)在怎么辦納蘭靜雯問。難道,就這樣眼睜睜地等死嗎
如果,這是一個局,高速路口,只會是第一道屏障,他們一定還會有后手。段浪說道。
后手納蘭靜雯奇怪地問。咱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了高速,他們還有什么后手
渝州三少在渝州,只手遮天,這是不爭的事實。至于蓉城,他們卻還不具備那么大的實力!
如果我沒猜錯,這條高速路不遠的前方,應(yīng)該已經(jīng)堵死了。段浪說道。
果不其然,繼續(xù)行駛了差不多十來分鐘,整條高速路上,便密密麻麻,全是車,被圍堵的水泄不通,就算是一只螞蟻想要穿梭過去,都不是一件容易事。
烏鴉嘴。納蘭靜雯白了段浪一眼,道。
車子剛剛被迫停下,身后,數(shù)十輛警車,已經(jīng)追了上來。
無數(shù)的警察,手持槍支,對準保時捷911,紛紛喊話。
船到橋頭,車到山前。
進無可進,退無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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