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快放開我!華滿晨瘋狂的掙扎著,歇斯底里的喊著,但卻沒有任何作用。
馬海直接掄起棍子,對著他的胳膊就是一下。
華滿晨的胳膊當場被廢,清脆的斷裂聲尤為明顯。
?。?!
華滿晨發(fā)出聲嘶力竭的慘叫聲。
可這還不夠。
馬海再度揚起手中的棍子,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揮下。
一記記清脆的聲音不絕于耳。
不知道多少骨頭斷了。
沒過多久,那些人松開了手,華滿晨就像一灘爛泥般倒在了地上,人已經(jīng)快要暈厥過去。
他的四肢全部被廢,胸口的骨頭都斷了好幾根,渾身不斷的哆嗦著,已沒有了任何反抗的手段。
林陽走了過去,一把揪住了華滿晨的頭發(fā),將他腦袋提了起來。
舒服嗎林陽冰冷的問。
我……我華家……會報仇的……華滿晨竭力的睜著雙眼沙啞說道。
只可惜,你沒這個機會了。
林陽拔出一根針,在華滿晨的眼前晃了下,隨后輕輕的刺在了他的眉心。
頃刻間,華滿晨渾身哆嗦了下,打了個寒顫。
你做了什么華滿晨顫抖的喊著。
但林陽沒有回答他,而是撩起他的衣服,再度扎了根針在他的小腹處。
頃刻間,華滿晨整個人躺在了地上,身軀就像是被電流覆蓋了一樣顫個沒完,同時他的腹部涌起一陣暖流,體內(nèi)一陣異樣。
只見他滿面潮紅,嘴巴長的巨大,一副快要升天了的樣子,接著陣陣騷味兒彌漫開來。
周圍的人皆皺著眉頭暗暗后退。
然而華滿晨卻沒有停下,而是不斷的顫抖,不斷的哆嗦,他的褲子已經(jīng)濕透了。
很快,華滿晨便沒了動靜,整個人意外的消瘦了許多,臉也蒼白至極,雙眼無精打采,毫無半點光澤,仿佛已經(jīng)快要死去了……
兩側(cè)的人全部瞪大了眼望著華滿晨,誰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華滿晨虛弱的喊著,聲如蚊吶。
沒什么,只是讓你以后不能人道而已。林陽道。
什么
華滿晨嚇得臉都白了,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瞪大雙眼看著林陽,頭皮顫麻,歇斯底里但卻顯得十分虛弱的喊道:你……你廢了我你廢了我我跟你不共戴天!林陽!我跟你不共戴天!
他情緒尤為激動,還想起身去打林陽,但因為過度的虛弱加上激動的情緒,華滿晨直接暈厥了過去。
現(xiàn)在的華滿晨,已經(jīng)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了。
周遭人全部被林陽這兇殘而恐怖的手段所驚駭?shù)健?
林董!
馬海走來,凝聲道:既然華滿晨都這樣了,何不一勞永逸,免得他回去后會找我們的麻煩!
你以為那樣做,滬城華家就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來嗎林陽搖了搖頭:滅口這種事實在是太愚蠢了,更何況一旦這么做,我們反倒是會留下把柄給滬城華家,那個時候他們就占理了,他們對付我們也會更加的容易!
那林董的意思是……
把他送回滬城華家,算是給華家的警告吧!這場仗已經(jīng)打開,無法避免了,那就戰(zhàn)到底,更何況對我來講,殺了他太便宜他了,讓他做個廢物不是更好!
林陽淡道,繼而轉(zhuǎn)身離開。
馬海不語。
等林陽坐著他的918離開后,旁邊的龔喜云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開了口。
馬總,這樣會不會太難了!
我也覺得太難了,但林董都發(fā)了話,咱們也沒辦法??!馬海嘆息連連:這邊又得罪了南派,那邊再與滬城華家交手,咱們陽華集團……真的能撐住嗎
要不找個時間跟林董說說吧,否則再這樣下去,我們便是四面楚歌了……
我知道,不過這也不怪林董,畢竟這個人居然敢對林董的妻子圖謀不軌,也難怪林董會這么生氣……喜云啊,這段時間你多忙些,盯著南派那邊,也派些人看著下滬城華家那頭,我會找個時間跟林董好好說說的,辛苦你了。
不辛苦……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