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張永福還真能忍,是個笑面虎似的人物啊。
而另一邊,張永福一行人一直沒有交流什么,直到離開了會所,坐上了轎車,他的一名心腹手下才問道:"老大,怎么說那小子兜不兜著"
剛才還笑容滿面的張永福此刻卻是滿臉陰沉,眼露兇光的看了會所一眼,道:"機會已經給你了,既然你這么不識抬舉,不能為我所用,可就別怪我當真心狠手辣。本來還想多留你一段時間,現(xiàn)在看來,留不得!"
說罷,他對手下心腹道:"讓那幾個人準備一下。"
心腹手下神情一怔,掏出電話,撥打了一個境外號碼
回到辦公室的陳六合也沒閑著,一個電話同樣撥打了出去,開門見山道:"剛才張永福來找過我了,這老家伙似乎快要坐不住了。"
"你那邊準備一下,只要張永福真敢對我下手,我取他狗命。"
把電話丟在辦公桌上,陳六合瞇著眼睛沉凝下來,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笑容:"樹欲靜而風不止,可惜你只是一陣微風,刮不倒我這顆大樹!"
就在張永福走后沒多久,秦若涵火急火燎的來到了陳六合的辦公室,連門都沒有敲,直接闖進來的。
"素質,素質,知道什么是素質嗎萬一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你負的了責嗎"陳六合沒好氣的看著秦若涵。
秦若涵現(xiàn)在可沒閑工夫去跟他扯皮,她臉上掛著一絲絲嗔怒,語氣明顯帶著質問:"剛才張永福來過,直奔你辦公室,你們兩談了什么"
張永福的突然造訪,而且是造訪陳六合,這不得不讓秦若涵感到緊張萬分,心中的危機感很強烈,說實話,要她現(xiàn)在全心全意的去信任陳六合,她做不到,她生怕陳六合會與張永福私下達成某種協(xié)議,那么她秦若涵就真的完了。
陳六合打趣的瞥了秦若涵一眼,風輕云淡道:"還能談什么當然是談怎么合作讓你這個娘們財色兩空了。"
"你答應了"秦若涵的雙手用力的扣著。
陳六合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捉弄的心思,他沉默著,沒有回話。
果然,秦若涵這個沉不住氣的娘們頓時變成一頭發(fā)怒的小野貓:"陳六合,你怎么可以這樣你自己欺負我就算了,現(xiàn)在還要聯(lián)合外人來欺負我嗎你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秦若涵越說越氣惱:"陳六合,你是我請來幫我的,不是讓你來和外人聯(lián)合對付我的,別忘了是誰讓你坐在這個辦公室的!你怎么可以這樣你怎么可以和張永福那個畜生同流合污你是想讓我死嗎"
看到秦若涵的反應,陳六合臉都黑了下來:"你大爺,哥在你心目中就是那種陰暗的形象難道我身上的浩然正氣和偉岸的背影你都視若無睹"
翻了個白眼,陳六合道:"誰說我答應他了"
秦若涵猛然一怔,木訥的看著陳六合:"你沒答應他那你剛才為什么不說話"
陳六合沒好氣道:"哥不說話就是答應你什么破邏輯"
秦若涵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你真的沒答應他不對,你肯定跟他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不然為什么他離開的時候滿臉紅光跟你親熱得就跟多年老友一樣。"
陳六合都被氣樂了:"娘們,腦子有缺陷就別那么喜歡自作聰明,如果我真要跟他一起對付你,你認為你現(xiàn)在還能好好站在這里對我喊嗎別說哥瞧不起你,就你這點破家產,哥還真沒看在眼里。"
被陳六合呵斥得羞惱不已,秦若涵氣急質問:"那你解釋解釋,剛才張永福跟你笑的那么好干什么"
對這個女人猶如驚弓之鳥一般的危機感當真是無以為,陳六合說道:"他又打不過我,不笑還能哭嗎表面功夫懂不懂他敢當場跟我撕破臉皮,就不怕我揍得他滿地找牙"
想了想,秦若涵似乎覺得陳六合說的真有那么一點道理,當即,一顆緊提在嗓子眼的心終于松下了一些,剛才她真的嚇壞了,如果陳六合這個她唯一的依靠都倒戈了,那么她面臨的將會是世界末日!
"我就知道,張永福這個無恥王八蛋,根本就沒放棄過歹念。"秦若涵捏著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陳六合冷笑道:"別用你的思維去衡量任何人,不是誰都跟你一樣胸大無腦,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知道嗎既然想讓我?guī)湍?就老老實實站在我后面看戲。"
"還有,你沒有資格質問我,這樣的事情如果在發(fā)生第二次,結果你知道的"陳六合冷笑一聲,意思不而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