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得也不少,好像成熟很多了,怎么說呢,更像一個男人了"。曹冰笑笑,大膽的說道。
"你的意思我以前不像個男人"丁長生將一只剝好的龍蝦放在了曹冰面前的盤子里。
"嘻嘻,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感覺而已,現(xiàn)在看見你,覺得你不再是當初那個小男生的模樣了,不過比起來,還是現(xiàn)在好些,人都是越變越好的嘛"。
"看不出,你這張嘴還真是很能說的,對了,你的高中班主任老師也是傅品千嗎"。丁長生突然間想起了她,這個女人給丁長生的印象就是永遠不會主動找你,她就像是一株蒲公英,就偷偷的躲在角落里花開花謝,很少能有什么要求。
"是啊,我和凌杉是同班同學,當然是一個班主任了"。
"你最近見過她嗎"
"沒有,不過我好像聽說她搬家了,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原來的家我去過,傅老師其實很不幸,獨身帶著一個孩子,好在苗苗很爭氣,學習很好,傅老師應該還在一中教書吧,怎么,你認識她"
"嗯,我們見過面,很長時間沒有聯(lián)系了"丁長生有點悵然的說道,他的這些女人好像都不是他的女人,到湖州這么長時間了,除了楊鳳棲來過,那些女人連個電話都沒有,劉香梨也是這樣,不知道她帶著楊鳳棲的那個孩子生活的怎么樣,是不是還在和謝赫洋一起做生意,突然間他發(fā)現(xiàn)自己和白山幾乎斷了聯(lián)系,看了一眼對面的曹冰,他突然有一種想回去看看的沖動,可是那個地方是他發(fā)誓再也不愿回去的地方。
這頓飯吃吃喝喝,一直吃到了十一點,丁長生第二天還有事,所以沒有再繼續(xù)下去,將曹冰送到了賓館門口,他就想回去了,這個時候曹冰轉過身來,看著丁長生問道:"我們還會再見面嗎"說完這話,她心里開始緊張起來,而且還有些許的羞澀,只要是男人都能聽出里面的暗示,丁長生也不例外。
"或許會吧,誰知道呢,也許很久,但是明天也說不定哦,好了,很晚了,回去吧,再見"。丁長生上車后開車離去,而曹冰一直站在賓館門口,看著他的車燈消失在遠處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