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猶豫了一下,迅速的看了看周圍,大家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她怯怯的接過了酒杯。
"這小子還真是有點能耐,成少,你看,你看,那女的開始喝酒了,靠,這小子,有兩把刷子"。成功點了一支煙,走過來看著監(jiān)視器,這個時候女人已經開始收拾吧臺上的坤包了。
"派個人跟著他們,不要被發(fā)現,一定要保證安全,要真被丁長生說準了,要是被人拉到黑影里打一頓,你的臉就丟到姥姥家去了"。成功戲謔的對柯子華說道。
丁長生很紳士的拿起高腳椅女人的外套給她披上,丁長生知道大廳里的監(jiān)視器在哪里,于是揮手朝監(jiān)視器揮了揮手,女人挽著他的胳膊出了門。
"這就是你家嗎"在一個小區(qū)的大門前,丁長生問道。
"是啊,走吧,進去"。
"傅小姐,我能不能問一個問題,為什么非得到你家來"
"這不正是你們男人最喜歡的嗎,喜歡到一個女人家里做那件事"。女人說道,她叫傅品千,是白山一中的老師,或許誰都不會想到這個白天在三尺講臺上教書育人的老師,為什么會在晚上出去做這件事。
這是她第一晚出去,這也是做了很久的決定,但是她不得不這樣做,因為明天自己的丈夫要去做透析,可是這筆錢她拿不出來,能借的都借遍了,開始的時候親戚朋友還肯借給她,但是到了后來,當大家都知道她老公患的是尿毒癥時,都拒絕再借給她錢,因為那是一個無底洞,除了換腎,沒有其他的辦法。
所以,她選擇了出賣自己。
"進來吧,這就是我家"。傅品千開開門,換上拖鞋,然后拿出另一雙新的男士拖鞋遞到丁長生腳下。
"這就是你家,收拾的蠻干凈的"。
"你先坐一會,我讓他吃了藥馬上就來"。傅品千說道。
丁長生一怔,這屋里還有其他人嗎只見傅品千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又加了點熱的,然后端著去了臥室,丁長生跟在她后面,遠遠的看著,只見臥室里的病床上躺著一位年輕的男人,但是臉色蒼白,在燈光里都能看得出蒼白,這已經是沒有正常人的臉色了。
"必須要這樣做嗎"男人在傅品千的服侍下探起身子,喝了口水,將嘴里的藥都咽了下去。
"你明天要透析,家里沒錢了,我想讓你活著,能賣的東西都賣完了,我明年的工資都領出來了,老公,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我,知道,現在,我連死的力氣都沒有了,你能不能幫幫我"
"不,我只要你活著,讓我做什么都行,你不用管了,睡吧,我明天陪你去做透析,乖,睡吧"。
傅品千將杯子放在床頭的柜子上,然后關掉了燈。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