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看了一眼已經(jīng)昏迷的工頭,神色漠然的轉(zhuǎn)身,走向一旁的路虎車。
今晚的事,還不算完。
一個老狗,一個工頭,這兩人,只能算作是一個開胃菜,真正在幕后主導(dǎo)這件事的人,跑不了!
對于邵二這個人,齊天本來是不想趕盡殺絕的,上次的事,也只是給邵二一個教訓(xùn),讓邵二徹底明白,屬于他的那個社團年代已經(jīng)過去了。
但這一次,邵二再次惹到了齊天頭上,并且還把普通人牽扯了進去,對于這樣一顆毒瘤,齊天不打算再把他留著了。
邵二夜總會,一個包廂內(nèi)的賭桌上,邵二與幾人坐在這里。
邵二懷里摟著一個女人,嘴里叼著雪茄,正看著手里的牌。
當(dāng)把牌搓完之后,邵二一臉不爽的將牌扔到桌上,嘴里罵罵咧咧:"草,運氣不好。"
"二哥,看樣子今天我走運啊。"
坐在邵二對面,一個身高一米六五,體重看上去有接近一百八十近的中年男人哈哈一笑,亮出了自己手里的大牌,將桌上的籌碼收了起來。
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走到邵二身后低語了幾聲。
邵二點了點頭,看向賭桌對面,開口道:"老羅,那個齊天,你了解多少"
坐在邵二對面的,就是那天晚上邵二打電話詢問,告訴邵二自己經(jīng)常和齊天喝酒的老羅。
老羅聽到邵二這么問,露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樣:"齊天啊,一個小孩,了解的還算可以吧,畢竟他老請我出去喝酒開心呢,怎么了"
邵二問道:"他手下的實力怎么樣,這個人挺有錢的是吧"
"對,也就剩有錢了,聽說身后有個財團支持。"老羅點了點頭,"他手下人多,但不精,要說實力嘛,也就那樣,之所為能坐上這地下龍頭的位置,無非就是人多一點,但你要說跟咱們那個時候比,不是我吹二哥,隨便出一個二流社團,都能給齊天砍了,他們現(xiàn)在做事都畏首畏尾,跟咱們那個時候拼命不同,沒有可比性的,那齊天喝酒的時候還經(jīng)常跟我提過,說想請我重新出山,幫他練練手下的人,不過二哥你知道我的,早就懶得混了,現(xiàn)在就養(yǎng)養(yǎng)老,呵呵。"
邵二點了點頭:"那看樣子你在齊天那還挺有地位的。"
"呵呵。"老羅輕笑一聲,"不是我吹二哥,齊天人是多,但就是個小毛孩,我們混的時候他還穿開襠褲呢!別看現(xiàn)在咱們收山了,這齊天真要是不懂事,惹到我們頭上,我姓羅的一個人,一把土槍就能給他齊天突突了!"
邵二笑道:"行,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你先玩著,我去辦點事。"
邵二站起身。
老羅看了一眼邵二旁邊的美女,露出一副我全都懂的模樣:"行,二哥,你去忙吧,我手氣不錯,再乘勝追擊兩把!"
邵二起身離開包廂。
那個西裝中年也跟著邵二離開,這人正是今天下午給工頭錢的人。
邵二出了包廂之后問道:"詳細說一下。"
西裝中年開口道:"現(xiàn)在外面?zhèn)鞯娘L(fēng)風(fēng)雨雨,說齊天要為這次的事報復(fù),不少人都說看到齊天的人在集合了,恐怕要來會所這邊,而且今天下午到現(xiàn)在,整整幾個小時的時間,不停有人打聽下午那件事,好像鬧得挺大的。"
邵二聽后,眉頭皺了起來,開口道:"這個齊天,上次陰了我一手,是不是真覺得自己行了一個小娃娃,還把事情鬧的這么大,這是想借我邵二揚他的名氣嗎真把老子當(dāng)軟柿子捏了!"
西裝中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邵二揮了揮手:"這樣,你現(xiàn)在打電話,把外面的兄弟全召回來,齊天真要想干,就跟他干,真他嗎老虎不發(fā)威把我們當(dāng)病貓了唄!"
"好。"西裝中年點了點頭,隨后走到一旁打電話去了。
邵二想了想,掏出手機給老狗打了個電話過去,今天安排老狗過去鬧工地,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老狗也沒匯報回來。
"真是閑太久了,現(xiàn)在一個個都忘了規(guī)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