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
顧寒一愣。
“我聽云帆說……”
“他沒死。”
鳳汐搖了搖頭。
“這件事,只有四個人知道?!?
“可……”
顧寒更疑惑了。
“他不是你四哥嗎,為什么要殺他?”
“他……罷了?!?
鳳汐似想到了什么,搖了搖頭,竟是再不提此事。
“這件事,不要告訴云帆,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而且你如今修為尚低,說這個太早?!?
“拿著?!?
說著。
她卻是取出了一塊拇指大小的透明晶體。
陡一出現(xiàn)。
顧寒突然覺得四周的空間變得不穩(wěn)定了起來。
“這是……”
“虛空元晶。”
鳳汐淡淡道:“能幫你更好地感悟空間,快速提升修為?!?
“多謝師姐?!?
顧寒也沒有拒絕。
此時的他確實需要快速提升修為。
心中暗暗記下了鳳汐的囑托,他也不再多問,隨即便退了出去。
待顧寒走后。
鳳汐突然看向那兩名女修。
“她人呢?”
“人?”
二人愣了一下。
“殿下,這里……只有我們兩個啊?!?
“是啊殿下,您……是不是看錯了?”
鳳汐沒說話。
眉頭突然皺了起來。
她那道禁制,就算困住地劫境的修士都綽綽有余了,可沒想到,竟是還讓那個修為只有通神境的女修給跑了。
大意了。
……
距離軍營兩千里之外。
一座風景絕美,靈機充沛的山門坐落于此。
這里。
卻正是玉丹宗宗門所在。
只不過。
此時的玉丹宗,已是盡數(shù)化為了一片修羅場!
撲通!
撲通!
在王勇和周也二人強大的威勢下,一名老者和中年男子瞬間跪倒在地,瑟瑟發(fā)抖。
“薛茂!”
那中年男子苦苦哀求。
“你為人素來寬厚,我們相交十數(shù)年,難道……你真不顧往日里的半點情義了嗎!”
“情義?”
薛神醫(yī)眼珠子都紅了。
“洪義!我拿你當知己,你為了一張丹方,害我全家性命,還有臉跟我談情義?”
中年男子。
洪義。
正是當年薛神醫(yī)的好友,也是屠他全家的始作俑者。
那老者。
卻是玉丹宗的老祖了。
此時。
二人心中暗暗后悔,當年不該為了一張沒什么用的丹方殺了薛神醫(yī)全家,而更后悔的,卻是太過大意,沒有發(fā)動所有的力量找到薛神醫(yī),斬草除根!
否則。
焉有今日的滅門之禍?
“薛茂!”
玉丹老祖一咬牙。
“事已至此,我也無話可說,你要報仇,隨你的便就是!只是當年這件事,乃是由我?guī)兹藸款^,你覺得不解氣,殺了我們便是,可否……給我玉丹宗一條活路?”
他頗知薛神醫(yī)性情。
硬的不行。
自然是好相求。
薛神醫(yī)沉默不語。
“薛道友?!?
王勇淡淡道:“此人的話,不可信!”
“呵呵?!?
周也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一道嗜血之意。
“按咱們圣魔教的傳統(tǒng),那是一棵樹,一根草都不能給他們留下!”
他們心里。
自然是記得顧寒的囑托。
薛神醫(yī)心軟。
他們可不會!
“爺爺!”
薛雨眼中含淚,語氣大恨。
“我……我不想放過他們!”
“當年……”
薛神醫(yī)突然開口,語氣蒼涼。
“我也是這樣跪在你們面前求你,愿意交出丹方,只求你給我家人一條活路,可你卻怕事情敗露……”
他眼睛突然變得血紅。
死死地盯住洪義。
“你,給我活路了嗎!”
“哈哈哈!”
王勇大笑。
“薛道友,倒不是個迂腐的性子!”
“嘖嘖。”
周也也很滿意。
“你這朋友,倒是可以結交!”
轟!
轟!
說話間。
二人再不壓制修為,一白一灰兩道強橫無比的氣息陡然間遍布玉丹宗上下!
超凡境巔峰。
隱隱跨入圣境的修為。
又豈是這些人能抵擋的?
所過之處。
一切盡成齏粉!
至于洪義和玉丹老祖,自然是第一時間就化成了一蓬血霧!
“恩?”
突然。
王勇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白光被灰光壓制了數(shù)寸。
哼!
他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