臌萬化圣地。
“怪了?!?
萬化圣主眉頭微皺。
“若真是玄丹閣的話,為何會偏偏在此時現(xiàn)世,難道是跟先前的天象異變有關(guān)?”
“不奇怪。”
楚狂想了想。
“玄丹閣現(xiàn)世的原因,一直極為神秘,誰也弄不清楚,想來跟天機變幻有關(guān)。先前那場異變太大,天機一片混亂,導(dǎo)致它意外現(xiàn)世,也能說得通。”
“圣主?!?
灤平欣喜不已。
“這玄丹閣里的機緣,也算不俗?!?
“今日先有道鐘,后有玄丹閣,機緣接連而至,我萬化圣地可一定不能錯過?。 ?
玄丹閣。
千余年前突然出現(xiàn)在北境邊荒,神秘至極,無人知曉其來歷。
雖外表古老,破敗不堪。
可內(nèi)里卻是藏了大量丹藥。
雖然九成以上都已失去了藥力,成了廢丹,可僅余下的那一成,也足以讓無數(shù)修士瘋狂了。
只不過。
那些被帶出來的丹藥。
卻極少有人能認出來。
便是那些頂級的丹師,也只能辨認出來極少的一部分,似乎那些丹藥,根本不曾存在于這個時代。
所幸。
不論何種丹藥。
名稱和功效俱是在丹瓶上標注得一清二楚。
否則。
怕是根本沒人敢服用了。
如此神異的地方。
自然引來各方勢力爭相搶奪。
只是不管來人修為多高,根本撼動不了那玄丹閣半分。
更詭異的是。
這玄丹閣似有種奇妙的規(guī)則,圣境以上的修士,不能進去。
或者說。
進去就死!
丹閣初現(xiàn)世時,眾人不明白,曾有數(shù)名圣境聯(lián)手進去探索,只是不到一息的功夫,便盡數(shù)化為了一堆枯骨,根本找不到任何原因。
相反。
修為越低的人,進去反而沒事。
而且。
這玄丹閣現(xiàn)世時間不定,有時候時隔數(shù)年,有時候時隔近百年,極難琢磨不說,每次現(xiàn)世,長則三五日,短則一兩個時辰,便會再次消失,根本沒有半點規(guī)律可循。
種種限制之下。
久而久之。
那些離得遠的勢力,也就不再打它的主意了。
天天派人守著?
那不現(xiàn)實。
況且。
里面的丹藥也沒有到讓人瘋狂到不顧一切的程度。
故而。
這玄丹閣便成了獨屬北境的一個機緣了。
只不過。
縱然是北境內(nèi)的勢力,也并非每次都能及時發(fā)現(xiàn)玄丹閣現(xiàn)世,大多時候,也只是仗著離得近,去的及時罷了。
“這次。”
楚狂思忖片刻。
“肯定不會只有天晟殿,另外幾家,也有可能去?!?
“不錯?!?
萬化圣主點了點頭。
“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另外一件事了,這次玄丹閣之行,除了那些機緣,也正好是你在那些人面前揚名之時,同時……也是我萬化圣地崛起的第一步!”
玄丹閣現(xiàn)世。
一家發(fā)現(xiàn)也就罷了。
若是幾家同時發(fā)現(xiàn),那就要看誰家的低輩弟子更爭氣了,雖然說爭斗會控制在一定范圍,可也能間接體現(xiàn)出一個勢力的底蘊,若是能拔得頭籌,自然是風光無限,大漲臉面的事。
“還有?!?
突然間。
萬化圣主話鋒一轉(zhuǎn)。
“那天晟神女趙幽夢身為這代殿主的小弟子,姿容無雙,可稱絕世,資質(zhì)也是萬中無一,依我看,這次道鐘現(xiàn)世,她足可引得道鐘七響!”
“是么?”
楚狂挑了挑眉。
“有什么話,直說好了。”
一旁。
灤平聽到楚狂的語氣,心中又恨又妒。
整個圣地內(nèi)。
能和圣主這么說話的,只有楚狂一個!
只不過。
萬化圣地規(guī)矩極嚴,縱然他身為上一代的圣子,也不敢輕易動歪心思。
“呵呵?!?
萬化圣主也不在意他的語氣。
“此女眼光奇高,尋常男子,根本入不得她的法眼,只不過……你倒是個例外!道鐘八響,配他天晟神女,反而是你吃了虧了!若是能得到她的青睞,對萬化圣地也好,對你也好,都是一樁天大的好事!”
天晟殿。
傳承古老。
若是能得到那里的助力,萬化圣地崛起之勢將會更快。
“以你的本事?!?
萬化圣主調(diào)笑了一句。
“不會連個小丫頭都搞不定吧?”
“呵呵?!?
楚狂淡然一笑。
“既然此女真有你說的這么優(yōu)秀,那么……她就是我的了!如今我重頭開始,自當換個活法,這天晟神女,便來當我的第一個女人吧!”
語之中。
自信十足。
修為。
相貌。
資質(zhì)。
心計。
無論哪一樣,他都自覺完美無瑕,對付一個小小的天晟神女,自然是手到擒來。
青睞?
不。
應(yīng)該讓她倒貼才對!
“那就好!”
萬化圣主點點頭,轉(zhuǎn)而看向灤平。
“帶些人手,護住圣子的安全,若是他出了意外,你們便不用回來了!”
“是!”
灤平心里一緊,連忙行禮。
“還有?!?
楚狂眼睛瞇了瞇。
“我不在時,那四個道鐘九響之人,還是要派人細細打探!”
“自然!”
“呵呵?!?
楚狂似想到了什么,目光漸冷。
“待消化完這次的機緣之后,我便回北境,把那個顧寒,徹底了結(jié)!”
“那人?!?
萬化圣主眉頭微皺。
“和炎皇的關(guān)系……”
顧寒的事。
他自然聽楚狂說了。
雖然口中說不懼怕炎皇,可真想到跟炎皇硬碰硬,他也有點心虛。
“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