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尉遲靖宇反問道,“爸爸怎么知道我叔叔是個醫(yī)生?您去過南城警局了?那個李隊長是怎么跟您說的?說我是個人口販賣集團的人?”
尉遲靖宇這樣說出來之后,感覺特別好笑的笑了:“這件事實在是太荒謬了,爸,這種話你也信???如果我真的是,上次他都已經(jīng)把我?guī)нM警局了,怎么還又把我放了呢?”
謝尊佑活到這個歲數(shù)也是閱人無數(shù)了,可此刻他卻完全看不透這個人,覺得他特別的可怕。
如今他已經(jīng)說出了他的懷疑,他害怕最后真的要暴露了,他會不會狗急跳墻,直接綁架陶芷溪來威脅他?
畢竟這種人是什么都做得出來的,他讓陶芷溪懷孕,又這么積極的跟她結(jié)婚,也許要的就是必要時候會有一個人質(zhì)?
“昨天那么晚了你要出去,依爾還是個孕婦,一個人在家怎么行?我們不放心,我讓你媽收拾一下,我們兩個還是搬過來幫你一起照顧她,你該出去講課就講課?!?
“可以啊,我當然是沒意見,你們只要說服依爾就可以了?!?
現(xiàn)在最頭疼的就是他們這個女兒了,完全說不聽啊,說什么她都不聽。
繼續(xù)單獨跟尉遲靖宇相處,這實在是太危險了。23s.
“我女兒我會說服,你趕緊出去講課吧?!?
“好,那依爾就辛苦您和媽了,我先走了。”說完尉遲靖宇走了出去。
看到他走出去,謝尊佑大大的吐了口氣,現(xiàn)在他的心一直忐忑不安,實在是太累了,不,應該說那是一種恐懼。
一種來自黑暗,讓人完全心悸的恐懼。
他又看了看臥室,陶芷溪已經(jīng)睡了,他立馬給葉蕓打去了電話,讓葉蕓收拾一些生活用品過來。
這次不管陶芷溪怎么反對,他們兩個都必須住在這里。
——
同樣今天一早,秦見御便帶著謝依宜去了醫(yī)院,治療的時間不算短也不算長,但好像一點效果都沒有。
現(xiàn)在兩個人已經(jīng)是很默契,秦見御完全懂得她的想法,所以一見到醫(yī)生,秦見御便替她問道:
“治了這么久了,怎么一點成效也沒有???”
“那今天我們再加一點劑量試一試,治療的事千萬別急,欲速則不達,治病就如抽絲剝繭……”
“行了行了,這些官話就先別說了,治吧治吧?!?
最討厭聽這些沒用的廢話了,聽秦見御這么說,醫(yī)生也忙連聲答應,不敢再說了。
“別怕,我在呢?!鼻匾娪貏e鼓勵的對謝依宜說了一句。
有秦見御在謝依宜心里真的踏實了好多,點了點頭。
之后醫(yī)生便開始給謝依宜治療,這個過程漫長又枯燥,所以等著她治療的過程中,秦見御走出了治療室,給李隊長打去了電話。
“喂,李叔,案子查到哪兒了?把郁磊提審過去,審出什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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