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聶禹楊很自然的回答,“我姐發(fā)來的信息,說她太崩潰了,再悶在家里要瘋,讓我想想辦法讓她出來透透氣?!?
“自從我上次去聶家請罪之后,你姐就被你爸關(guān)起來了?”秦見御問道。
“對啊,我爸好生氣,也怪我無能,沒辦法繼承家業(yè),我姐呢既沒這方面的能力也沒這方面的想法,所以我爸就強迫我姐在學,她每天被好幾個老師圍著,每天學學學也是痛苦?!?
說起來秦見御也算是始作俑者了,也是他害的聶萌萌,如果她真的被逼著學被逼成了抑郁癥,那他就是個罪人了。
“你姐的事我也有責任,這樣,你們先聊,我去打個電話。”說完秦見御很輕很自然的拍了拍謝依宜的肩膀,然后起身走開。
對于剛才這個小動作,聶禹楊也是一臉姨媽笑的說道:“一姐,姐夫?qū)δ憧烧婧?。?
是嗎?
謝依宜也是甜甜的笑了笑,然后手語說道:確實對我挺好的,他給旁人的感覺跟和我在一起的感覺產(chǎn)生了很大的反差,所以感覺還挺好的。
就是秦見御看誰不爽可以懟所有人,連他的親哥哥和兩個親妹妹也不能幸免,但跟她確定了男女關(guān)系之后,他對她說話從來都是溫柔的,不會有任何的攻擊性。
然后秦見御也聰明,跟他在一起特別有安全感,而且她不會說話他也能懂她的心思,能替她說就很好。
“看一姐你這個表情就知道你也是認真的,雙向奔赴,真好?!甭櫽項钸B忙問道,“對了,一姐,你去醫(yī)院看醫(yī)生,醫(yī)生怎么說?。俊?
就是說希望不大,但還是要治的,萬一呢?
“對,一定要治,而且我堅信一姐你一定能開口說話的。”
借你吉,你也是,你的身體也一定會好的。
說完謝依宜便從包包里拿出了一根棒棒糖遞給他,聶禹楊忍不住一笑:“一姐的包包里什么時候都能變出棒棒糖?!?
說著聶禹楊接了過來,這時候秦見御打完電話回來看到這一幕,便問:“這是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吃起棒棒糖了?”
“一姐給我的?!甭櫽項罱忉尩溃耙驗槲覐男∩眢w不好,遭遇也慘,認識一姐之后就跟她說了一句,我喜歡吃甜食,尤其喜歡沒事時含一根棒棒糖,就會感覺很滿足,然后一姐就會經(jīng)常給我棒棒糖?!?
“哦,這樣啊,了解了?!鼻匾娪盅a充道,“一根棒棒糖就能哄好,果然是好哄的孩子?!?
聶禹楊笑了笑。
與此同時,尉遲靖宇已經(jīng)拎著禮品到了謝家,看到他來了之后,陶芷溪表現(xiàn)的也是特別激動:“爸媽,他來了。”
尉遲靖宇拎著東西走了進來,看到謝尊佑夫婦特別禮貌的稱呼著:“謝教授,葉教授,你們好,我叫尉遲靖宇。”
謝尊佑夫婦也很仔細的打量了他一圈,但腦子里沒有任何印象,謝尊佑便很不好意思的說道:“依爾說之前你曾聽過我的課,但我上年紀了,記性也不好,完全記不起來了?!?
“不是謝教授您記性不好,是聽過您課的學生太多了,您桃李滿天下,任記性再好也不可能每個學生都記住啊?!蔽具t靖宇忙說道。
“也是,那就請尉遲同學多擔待吧?!?
“能有來拜訪您的機會,我已經(jīng)特別榮幸了,哪敢怪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