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英杰被帶走之后,南城警察需要來找陸廷筠做個筆錄,是小李直接帶著下屬過來的。
“李隊長,錄個筆錄您怎么親自來了?”秦見御現(xiàn)在已經(jīng)泡在醫(yī)院了,見到李隊長過來,他便問了一句。
“這些天我整天提審那個馮寅,我都要被氣瘋了,我得出去透透風?!崩铌犻L又問,“秦大少怎么在醫(yī)院?。可眢w不舒服???”
“舒服,自家醫(yī)院,過來散散步?!?
不然呢?他還能怎么說?說被他爸爸給流放了?
“哦,那秦大少你慢慢散,我去工作了?!?
“嗯,李隊您忙。”
李隊長帶著下屬進了陸廷筠的病房,對于現(xiàn)在錄筆錄這事,到了這一步陸廷筠也只能是實話實說了。
“你是說林永懷疑你是臥底警察,就對你擺鴻門宴,然后強行搜身的時候,他兒子把你給捅傷了。”李隊長聽完也是震驚了好幾秒。
“對?!?
“臥底警察?”這四個字他熟啊,當初空降過來的容徹,不就是臥底警察嗎?
小李起身,上下打量著陸廷筠,然后特好奇的問:“那你是嗎?你是不是臥底警察?”
“李隊長,您要了解的是林英杰對我的故意傷害案,關于我是不是臥底警察這個,我可以不回答。”
不回答?那不就等于已經(jīng)回答了?
“陸總,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上次陸廷筠去警局提供線索的時候,可是捂得嚴嚴實實,他確定當時沒人看清他的臉,但他的聲音李隊長肯定是聽過。
“沒有。”對此,陸廷筠很堅決的回答。
“不對不對,我們肯定是在哪里見過,我十幾年老刑警了,對于我見過的人,再見到我一眼就能認出來,我一定在哪里見到你。”
李隊長湊近了陸廷筠,特別仔細的看,看的陸廷筠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回避開了他的目光。
“這張臉沒什么印象,但你這個人我肯定在哪里見過。”李隊長此刻陷入了一種很深的困惑里,怎么想都想不起來的痛苦,“我到底是在哪里見過你?。吭趺淳褪窍氩黄饋砹??
肯定見過,一定見過,但是在哪里見過呢?哪個犯罪嫌疑人?不是……受害者家屬?也不是,那到底是哪里見過啊?”
“警察同志,該說的我都說了,我現(xiàn)在可以休息了嗎?”
“可以可以,你休息,你休息?!崩铌犻L忙說了一句,臨走之前又看了陸廷筠一眼,然后越發(fā)的困擾了,嘴里一直在念叨:“我到底是在哪里見過他啊……”
“李隊長,忙完了,走???”
見李隊長帶著人出來,秦見御很熱情的說了一句,但他壓根沒搭理,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直念叨著那句話。
警察走后,病房就剩下了陸廷筠一個人,他現(xiàn)在身份已經(jīng)算是暴露了,林永把葉青和林英杰都已經(jīng)拋出來了,最關鍵的那他呢?還怎么拿他的犯罪證據(jù)?
“你這一開始的目標就是林永,忙活了這么久,殺手也抓了,他兒子和他助理也都送進去了,但唯獨林永還好好的,你這到底是臥底成功了,還是輸?shù)脧氐装???
秦見御走進他的病房,這會兒特別的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