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見御說話一直是很損,以往聽著只是氣憤,然后敢怒不敢,這會兒林永更是多了一份心慌不安。
陸廷筠還在房間里綁著,他又被捅傷了,萬一被戰(zhàn)司宸這對父子發(fā)現(xiàn)那就麻煩,而如果不被發(fā)現(xiàn),任憑受了傷的陸廷筠在里面,萬一他死在里面也是麻煩。
“秦大少還是一直這么幽默啊?!绷钟缽娧b自然的說道,“身體沒有任何問題,這海參是國外朋友送的,今日就拿出來做了?!?
“哦,這海參可真是不錯,這玩意啊看著外面硬,實則里面軟,就跟那種紙老虎似的,能裝,看著讓人害怕,其實毛的攻擊性都沒有,一捏就爆?!?
秦見御一直在扯,好像就是沒有要走的意思,林永越發(fā)心慌,只能是連忙道歉:“戰(zhàn)總,戰(zhàn)公子,對于戰(zhàn)家大小姐是不是商業(yè)間諜的事,我都已經查明了,就是一場誤會。
當初也不知道是誰造的謠,就這樣傳到了戰(zhàn)總您的耳朵里,那就是有人嘴欠,子虛烏有,真不是我的意思,對令千金名譽上造成的傷害,我道歉,我給戰(zhàn)總和戰(zhàn)公子道歉?!?
“只是道歉就完了?”戰(zhàn)司宸毫不客氣的直接坐了下來,看這樣子他們一時半會是不會走了。
“那戰(zhàn)總您的意思呢?精神賠償?您開個價,多少錢都可以。”
林永問完見戰(zhàn)司宸沒有說話,他連忙又看向了秦見御,問:“那秦大少,你開個價,多少我們都給。”
“林董,你今天是怎么了?神情很慌張啊。”
“慌張?有嗎?”林永只能是強裝,“那也是了,戰(zhàn)總過來興師問罪,我心里自然也是怕的?!?
“看出來了,我這一進門,短短幾分鐘,你這一會兒稱呼我戰(zhàn)公子,一會兒稱呼我秦大少的,搞得我險些都快忘記我姓什么了。”
秦見御話落,林永一個恍惚,是嗎?
此刻在房間里看著陸廷筠的葉青,也是心一直提到了嗓子眼,他又看了一眼陸廷筠,他依舊是在昏迷中,他又小心的過去試了試他的氣息,他還沒有死。
葉青真的是著急啊,他便湊到門口,將耳朵貼在門前很仔細的聽著外面的情況,陸廷筠則是慢慢的張開了眼睛,很小心很小心的移動著自己的身子,然后手慢慢的拿過了林英杰遺落在地上的水果刀。
他雙手反扣綁著,要用刀慢慢的割開,葉青只要一回頭他便連忙停下,他回過頭后他就繼續(xù),也好在葉青高度緊張,對他沒有那么強的警覺心。
陸廷筠將綁著自己手腕的繩子割開了之后,趁他不注意又割開了自己腿上的繩子,他稍稍一動,腹部傷口一疼,他動作又頓了起來,然后緩緩的站起身來。
葉青一直很緊張的想透過門縫看到外面,也一直努力的聽著外面的聲音,當感覺到身后有動靜,他快速回過身。
當看到陸廷筠已經站起身時,他嚇得立馬開口要叫,但陸廷筠沒給他這個機會,直接狠狠的一下打在了他的脖頸處,葉青當即昏了過去。
葉青是林永的很忠誠的狗腿子,但就是一個助理,本身不會什么拳腳功夫,再加上他也算上了年紀,要打暈他不難。
陸廷筠動作可以說是很快,但葉青重重倒地難免有聲音,陸廷筠快速打開窗戶,從窗戶處跳了出去,也好在這里是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