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病了?!标懲Ⅲ迍t是淡淡的回答,“這幾天一直在家睡覺,感覺頭疼的厲害,可能是發(fā)燒了,但也懶得量體溫,更懶得吃藥,就一直睡,如果不是今天林董您讓我來你家吃飯,我這會兒怕是還在睡呢?!?
“病了就得趕緊吃藥啊,尤其是發(fā)燒,這可不是小事。”
“我知道了,多謝林董關(guān)心,要是真病了,我一定按時吃藥。”
“哎,廷筠哥,一個女人而已,你這就有點想不開了吧?”這時候林英杰說道,“不過也是,那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戰(zhàn)家大小姐啊,傍上了她那可就能一飛沖天了,這都娶到手了,又離了,換做誰都會心里不舒服的。”
“小杰,在這里胡說八道什么?”
林永假意訓斥了林英杰一句,然后又對陸廷筠解釋道:“廷筠,小杰小,說話從來都是口無遮攔,你別往心里去。”
“當然不會?!标懲Ⅲ抻纸忉尩溃俺と坏氖碌拇_是我做的不對,沒有調(diào)查好她的背景,就盲目的把她招進了云諾珠寶,還糊里糊涂的跟她領(lǐng)證結(jié)婚,想起來也真的是恨,居然被一個女人騙了那么久?!?
“都過去了,都過去了,不要想了?!绷钟乐刂氐呐牧艘幌滤募绨?,然后說道,“快進去吧,晚餐都準備好了?!?
“是?!标懲Ⅲ拚f完跟林永走了進去,一走進大廳,站在玄關(guān)處的其中一個保鏢就將門給關(guān)上了,再看看這大廳里,光這里就站了好幾個保鏢。
“林董,最近南城是不太平,不過那個殺手不是落網(wǎng)了嗎?不用這么小心吧?”陸廷筠說道。
“話是這么說,但還是要小心一點為好,畢竟命就只有一次,萬一稀里糊涂的被人給害了,那多不值當?!绷钟勒f道。
“林董說的對?!?
“好了,廷筠,別站著了,快入座吧?!?
“謝謝林董?!标懲Ⅲ薇阍诓妥狼白讼聛?,林永、林英杰和葉青依次而坐。
林永和葉青現(xiàn)在是一條繩的螞蚱,一損俱損,所以現(xiàn)在兩個人絕對的一條心。
陸廷筠剛一入座,站在后面伺候的下屬便連忙要給他倒酒,陸廷筠忙道:“林董,不是不想陪您喝,是最近實在身體不舒服?!?
說著陸廷筠扶住了馬上要流出酒水的酒瓶,示意讓倒酒的那個下屬先退下,但林永則是直接起身,走到他身后,從那個下屬手里拿過了酒瓶,然后直接給陸廷筠倒上了。
“這酒可是個好東西,很多時候這頭疼腦熱的,喝上酒之后反倒好了?!?
陸廷筠就看著這酒直接斟滿了他的酒杯,看樣子是不得不喝了。
“盛情難卻,那我就只能喝了。”不得不喝那就只能喝了。
“這才對嘛,這可是好酒,我專門從z國托運過來的,廷筠,你嘗嘗。”
“好?!痹捖潢懲Ⅲ薅似鹁票瓉頊\嘗了一口,然后夸贊道,“果然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