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先斬后奏是我不對,但如果我不這樣做,我壓根就不可能順利辭退他,至于梁院長那邊我說了,我明天會登門去解釋?!?
戰(zhàn)司宸扶過了秦慕煙的肩膀,口氣柔和了下來,勸道,“這次就當是我任性了,但你相信我,我的判斷不會錯?!?
秦慕煙就這樣看著他,然后將他扶著自己肩膀的手給拿掉了,然后問道:“你說他對我有非分之想,你就這樣迫不及待的把他辭退,你到底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他呢?”
“我當然相信你,我就是不相信他,我怕他有另有目的,上次你已經(jīng)被綁架過了,我承認我真的是怕了,我不想再有這樣危險的男人在你旁邊?!?
秦慕煙直接坐到沙發(fā)上,重重的一個呼吸,不說話了。
看到她這樣戰(zhàn)司宸又忙在她旁邊坐了下來,讓她的身子摟過來,說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生氣,你認為他明明是救了你,我作為你的丈夫我也應該感激他,而且他又是我救命恩人的親戚。
我非但沒有感激他,還把他辭退了,你覺得我特別妄自揣測,又無理取鬧,但真的不是,你相信我,楚惜,他一定有問題,真的,他一定有問題!”
“那你有證據(jù)嗎?什么都沒有吧?說穿了不就只是你的直覺嗎?”秦慕煙問。
“是,就是我的直覺,不管是在部隊還是在商界,我也閱人無數(shù),最起碼的在看人方面還是有經(jīng)驗的?!?
“如果你錯了呢?”
“我不會錯?!?
“我說如果?!?
“……”戰(zhàn)司宸只好回答,“如果我錯了那也就只能是錯了,他既然有能力離開華宸他照樣可以有好的發(fā)展,據(jù)我所知,他離開華宸之后喬景衍就已經(jīng)去挖他了。”
“你說什么?喬景衍去挖他?”聽到這里秦慕煙情緒很激動的站起身來,問道,“喬景衍是怎樣卑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嗎?如果容徹一失足跟了喬景衍,近墨者黑,他也就毀了!”
聽秦慕煙這么說,戰(zhàn)司宸突然特別想扇自己,剛才他干嘛多這句話呢?
“你跟喬景衍在一起那么多年,你現(xiàn)在不也是單純善良嗎?他作為一個成年人,如果那么容易就能近墨者黑,說明他本身就是問題?!?
“戰(zhàn)司宸,我怎么從來都沒發(fā)現(xiàn)你如此不可理喻呢?”秦慕煙現(xiàn)在真是好生氣,“當你對一個人有偏見的時候,還真是看他做什么都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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