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到了這里,喬景衍也就斗膽說了:“爸爸,我雖還沒有聽到什么風聲,不過最近戰(zhàn)司宸好像跟那個靳林風走的挺近的,我是在擔心他會不會想著重新調(diào)查七年前秦家的案子。
這戰(zhàn)司宸是一根筋,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個靳林風也是個死心眼的,不撞南墻不回頭,如果這兩個人咬上了我們喬家,可是不好甩掉啊。”
“要調(diào)查七年前秦家的案子?戰(zhàn)司宸還真是嫌自己命大,就非要作死不可!”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喬景衍在喬世雄的眼眸中看到了很濃重的殺氣,還有一股讓人恐怖的陰郁。
好像特別篤定只要戰(zhàn)司宸敢查,他就不可能全身而退!
“爸爸,我斗膽多嘴問一句?!眴叹把芎苄⌒牡膽?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我們喬家跟秦家到底是有什么仇怨?為什么……七年前要下如此狠手?”
喬景衍是真的不知道,當年的他就只是一顆棋子,走投無路,急于想得到喬世雄的認可,想進喬家家譜,更想進喬氏集團。
于是當年喬世雄說給他一次表現(xiàn)自己的機會,也可以充分考驗一下他的能力,就讓他到漂洋過海到秦氏集團求職。
之后順利進了秦氏集團后,他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喬世雄怎么吩咐他怎么做。
只是在這個過程中出的唯一的意外就是,他本是想利用秦慕煙取得秦遠山的信任,卻不想真的對秦慕煙動了心。
本來計劃都已經(jīng)很順利了,秦家都已經(jīng)破產(chǎn),秦遠山也已經(jīng)身敗名裂,本以為這就是結(jié)束。
卻不想那天晚上他又接到了喬世雄的電話,要他讓去約取保候?qū)徶械那剡h山,喬景衍那天晚上還去了一趟公司,然后剛打算要去約定的天臺,卻不想秦遠山已經(jīng)……23s.
對于那晚上在天臺發(fā)生的事情,他真的是一無所知,所以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對秦遠山也一直還心有不安,他從來沒有想過要讓秦遠山死。
畢竟實話說,雖然剛開始秦遠山特別反對他和秦慕煙在一起,但后來看到他的工作能力后,對他真是不錯。
他那時候甚至都希望,他不是喬家人該有多好,就真的娶了秦慕煙,真的接管了秦氏,他也可以一輩子錦衣玉食,一輩子過著豪門生活。
可惜……
“不該問的別問!”對于喬景衍的問話喬世雄則是顯得萬分惱怒,“你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
“是,景衍錯了,爸爸不要生氣,景衍以后再也不問了?!眴叹把芑琶φJ錯的說道。
看樣子想從喬世雄這里問出點什么是不可能了,那現(xiàn)在為了自保也就什么都不問了。
——
靳林風現(xiàn)在已經(jīng)拿到了戰(zhàn)司宸整理出來的一些資料,靳林風也根據(jù)這兩天他得到的一些情況也做了補充。
“現(xiàn)在我們有唐鵬飛的口供,可以確定在秦遠山去世當晚,已經(jīng)辭職的喬景衍在公司出現(xiàn)過,而且對秦氏的員工,我也盡量找了一部分,也做了大量的走訪調(diào)查。
他們都表示日常食品安全都是通過嚴格把控,出事的那批商品確實存疑,還有丁巖的一些口供,我覺得可以申請立案重審試試,應(yīng)該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