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看到他這個樣子也真的是無奈,喝多了跑她這里來做什么?那要她怎么辦?
“我給你去熬碗醒酒湯?!闭f著楚惜就要走,但手卻被戰(zhàn)司宸一下子給抓住了,很命令式的說道:“不許走!”
他這一拉楚惜身體像過電一般,試圖將自己的手抽出來,但是很徒勞,而這會兒戰(zhàn)司宸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楚惜只好在床邊坐了下來,之前不管是平常還是在醫(yī)院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她躺在床上,這還是第一次戰(zhàn)司宸躺著,她在旁邊這么看著。
看出來他真的是醉了,雖然是睡了,但睡的并不是很安穩(wěn),眉頭還微微的鎖著。
其實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這個男人倒沒有剛開始她認(rèn)知中的那么討厭,至少有責(zé)任感正義感,也是一個好父親。
為了不打擾他睡覺,在他徹底進入熟睡之前楚惜就一直這樣被他抓著手,沒敢動。
又過了幾分鐘之后,吳媽推門進來,見她進來,楚惜連忙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這會兒戰(zhàn)司宸也已經(jīng)睡熟了,楚惜動作很輕的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然后跟吳媽走出房間關(guān)上了門。
“他怎么在這里?”吳媽只是小睡了一會兒,午覺醒來之后怎么戰(zhàn)司宸就睡在了她的床上?
“他喝醉了?!背б贿呁鶑N房走一邊說道,“一進來什么也沒說,就倒在床上睡了?!?
吳媽又看了看她的臥室,然后又看了看楚惜,問:“小煙,你是打算給他熬醒酒湯?”
“嗯?!背c頭,“宿醉醒來難免頭疼。”
聽后吳媽不禁淡淡的一笑,然后說道:“我看他是喜歡你?!?
“什么?”聽后楚惜先吃了一驚,然后又覺得很好笑的笑了,“吳媽,你可別胡說了,我們只是假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上次已經(jīng)跟您說過了。”
“你們?nèi)糁皇羌俚哪信笥殃P(guān)系,他若真的對你沒別的意思,那怎么可能你住院他一直陪著,還給你買這么大的房子?”
“他在醫(yī)院陪護,是覺得我出車禍他難辭其咎,給我買房子,是覺得我畢竟是他的掛名未婚妻,住的太寒酸怕別人說閑話?!?
聽楚惜這么天真的想法,吳媽真的是忍不住笑了,說道:“你這遲鈍的丫頭,做表面功夫和花心思是完全不同的,他若只是愧疚,可以給你出醫(yī)藥費也可以找人去照顧你,斷然不會凡事都親力親為。
還有這房子,隨便買一套好房子便好,又怎么會特意選在他公司附近?吳媽都這么大年紀(jì)了,走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他對你動了心,絕對錯不了?!?
戰(zhàn)司宸對她動了心?!
楚惜特別不可思議的又看了她的臥室一眼,真的嗎?可能嗎?戰(zhàn)司宸不是一直很討厭她的嗎?
“對這個戰(zhàn)司宸我不了解,不過單從在醫(yī)院里照顧了你一個多月來看,應(yīng)該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吳媽很心疼的緩緩說道,“小煙,現(xiàn)在大白小白也大了,他們也都支持你結(jié)婚,你好好考驗考驗他,他要是真可以,你們就……”
“吳媽,別人不知道,可您最清楚了?!背Т驍嗔怂脑?,“我之前結(jié)過婚,大白小白的身世又成了謎,我還有一個孩子沒有找到,我哪還有心思想這種事?”
說到這個吳媽也是滿臉愁容,說道:“那個希雅夫人一看就是個尖酸刻薄的狠角色,你跟那個男人結(jié)婚一年多,連他姓甚名誰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這說出去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