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佳明見我翻臉,馬上換了一副面孔。
二嫂!你這么兇做什么我也是接到二哥的死訊痛心疾首,也不知道鄧家是中了什么邪!心想著,好歹你也跟我哥夫妻一場,生活了那么久,這個……
話我說明白了!說多無意,遲溪幫我送客!說完我就起身,不愿在跟這個禍害多耽誤功夫。
遲溪馬上過來,示意鄧佳明離開,我直接上樓。
我回到二樓的房間,從樓上向下看去,鄧佳明一邊向外走去,一邊還不時的回頭看向主樓。
鄧佳明的到來,就不是他的本意,是被人指使來的。
而且再用三個孩子威脅我。
我一直看著他走出大門口,然后我將遲溪叫來,悄聲的跟她交代了幾句,遲溪看向我,露出了一絲邪肆的微笑,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晚上,我給我爸打了一個電話,將鄧佳哲的死訊跟他說了一下。
我爸還是嘆息一聲,但并沒有多說什么
他完全同意我的想法,不可能讓孩子們參加什么葬禮,但是告訴是一定要告訴他們的。
用我爸的話來講,這未嘗不是個好事情,從此孩子們,也就不用在為這樣的一個父親而牽心思慮了。
我聽了我爸的話,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就決定,從京城回來,直接去蘇城一趟。
翌日。
我跟魏青川飛往京城,落地已經(jīng)是下午4點多了。
京城此時的氣溫比青城低了好多,一下飛機,就感覺到了嚴寒的逼近。
我瑟縮了一下。
魏青川笑,伸手將我攬進他的懷里,京城新年的時候是很冷的。
見識了!我縮了縮。
直到我上了來接我們的車上,才算緩解那種寒涼的恐怖。
講真,從上飛機的那一刻起,我就有些緊張。
畢竟,這一次來京,我的身份是魏青川……哦不對,是榮御身邊的人,或多或少我還是有些緊張。
壽宴是第二天的晚上,在一家私人的會所里舉辦的。
皇城就是皇城,即便是一家私人的會所,都是有著別樣的奢華,猶如進了皇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