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川思索的一下,從她把竊聽的裝置放到了你的包里這個舉動來看,他即便不是藍色妖姬,也是這個藍色妖姬距離最近的人!
我倏地看向魏青川,毫不遲疑的開口到,那這個張雪娟我來對付吧!我看看她究竟就是‘藍姐’還是她最近的人
這個很危險。你不能涉這個險!魏青川馬上反對,你不夠?qū)I(yè),對付不了這幫亡命徒!
那什么不危險我已經(jīng)九死一生了。你可別忘了,仇小英留下的紙條暗示我們,我的孩子是藍色妖姬接走的。我怎么能袖手旁觀!我說罷站起身,就這么說定了!我困了,得回去了
我不想跟魏青川爭論這個問題。
我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哦……對了,那口紅怎么處理,會不會打草驚蛇
魏青川思索了一下,對我說,為了能確定張雪娟就是放口紅的人,我們測試一下,讓她自己取走
自己取走我有點意外。
對,你可以試探她一下,讓她自己取走!這樣不就可以確認一下,是不是她的所為!魏青川然后跟我說了方法,我點頭。
確實,我一直都不太能接受,張雪娟能干出這般事來。
等我與遲溪走出許府的時候,已經(jīng)夜色闌珊了?;氐轿易约旱姆块g后,我又將那只口紅放回了包里,但是這只包我不會再輕易的動了。將它放進了柜子的深處。
這一覺我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十點,是三寶跑來把我叫醒的。
他吃力的掂著腳用小手拍著我的臉,媽媽,起床吶!腦腦說早起的鳥鳥有涼席漆!
我無奈的睜開眼睛看向他,嘟囔道,你怎么還越來越添毛病了什么涼席,是糧食!
不要……是涼席!他跟我犟嘴。
我嘻嘻的笑著,好吧!你說涼席就涼席!
我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后才懶洋洋的坐起身,揉著還沒有完全睜開的眼。
媽媽,小弟弟哭吶!我都沒哭,哥哥是男子漢,要帶弟弟!三寶撅著小屁股吭哧吭哧的往床上爬著,我知道他是想來我的懷里討賤。
我伸手將他抱上來,放到我的懷里,你越來越會討賤了
他跟我撒歡。
楊嫂推門探進頭來,然后笑,我就知道你跑這里來了!
他咯咯的笑,找媽媽!寶寶要媽媽抱,小弟弟也抱!
我心想,也不知道這樣的抱抱還能持續(xù)多久,他總是要回到胡家去的。
畢竟胡奎這樣的狀況,怕是這個孩子也許是胡家唯一的孩子了,人家不可能不要的。
我想了想,就將他抱進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