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江南跟謝夫人、想想打了三遍八段錦,就進(jìn)了屋。
江南漂亮的額頭上有薄薄的一層汗。
傭人把水端過來,她小口小口的喝,微笑著給想想理頭發(fā)。
"姐姐,你八段錦打這么好的,咱們改天再一起吧,我們學(xué)校大課間的時(shí)候也要打八段錦。"
江南:"......"
從今天早上起床,想想就對她說,不要喊她嬸嬸了,因?yàn)樗灰辶?也就不是她的嬸嬸了。
就叫姐姐了。
謝清舟聽到這話,拎著謝想想的衣領(lǐng),扔到一邊,"你亂叫什么,沒禮貌。"
謝想想撇了撇嘴,意味深長的喊了句,"三叔,你是渣男嗎"
謝清舟臉黑,目光落在江南身上,"你跟我侄女說什么了"
謝夫人睇了一眼兒子,把他往邊上一推,"起開,起開,別在這里礙眼。"
"你嬸嬸還會(huì)打太極呢,也打的可好了。"謝夫人領(lǐng)著孫女往餐廳走。
謝想想一邊走,一臉崇拜的回頭看著江南。
客廳里,留下兩個(gè)人。
謝清舟走至她的面前,"我想了一夜。"
江南抬眸看著他。
他的眼眸清靈燦亮,老是看的他心顫。
"江南,我是愛你的,也很想你,我想你想的呼吸都疼。"可是那些深入骨血的思念與記憶中那個(gè)人終于重合在一起,他更加的心痛了,覺得對不起她。
江南始終平靜,望著一夜未睡,他深眸帶著血絲,滿眼柔情,她內(nèi)心卻出奇的平靜。
她的平靜,襯得他越發(fā)狼狽。
"我知道,我現(xiàn)在說這些太晚了。"
"那你今天有時(shí)間嗎"江南說。
謝清舟眼周因?yàn)槠>牒芗t。
"今天是周六,辦不了。"他道。
就是知道她想要去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