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云無奈,摸了摸楚云溪的頭。
"溪兒,你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嗎天還沒亮呢,乖,再睡一會兒,我的身體,也不急于這一時。"
楚云溪看看窗外的天色,果然是她太心急了。可再躺下來,她也毫無睡意。
蠱蟲多記載在雜記之中,種類繁雜,頗為神秘,又沒有詳細記載。她怕不能成功將君凌云體內(nèi)的蠱蟲引出來。
君凌云支起腦袋,笑看著楚云溪,像炒豆子似的翻來覆去。
楚云溪再翻回來時,正對上君凌云那雙明澈的黑眸。
"你還笑得出來你要是真的中了蠱蟲,很難解的。"
楚云溪嘟嘴,真是有些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的感覺。
"能看到溪兒這樣為我擔(dān)心,為我夜不能寐,我還得謝謝這蠱蟲才是。"
君凌云揉著她的頭發(fā),順滑柔順,手感真好。
"你胡說什么!"
楚云溪拍開他的手,雙頰緋紅,怎么到君凌云這兒,什么事兒都能被他說出些情話來,她都快忘了,君凌云以前在她心目中,是怎樣的兇神惡煞了。
反正也睡不著,楚云溪干脆起身,站到窗邊,看著月光透過樹枝,灑下細碎又柔和的光線。
原來,有君凌云在身邊時,就連月亮,也比平時更加好看。楚云溪賞著月,君凌云賞著月中人。
直到天空露出了魚肚白,張?zhí)t(yī)又被請了來,只見他眼圈烏黑,頭發(fā)凌亂。
"張?zhí)t(yī),你這是,被人打了"楚云溪調(diào)侃。
張?zhí)t(yī)這才想起自己衣冠不整,不好意思地理了理頭發(fā)。
"太子殿下,太子妃,微臣昨夜,徹夜查找病例,發(fā)現(xiàn)一種與殿下癥狀頗為相似的病癥,只是仍需查證。"
張?zhí)t(yī)說到一半,一抬頭,就看到了楚云溪要求準備好的那些東西,頓時愣住。
"這是"
楚云溪笑,"張?zhí)t(yī),你看看這些,可是你需要的東西"
張?zhí)t(yī)上前一一查看,竟比他能想到的還要全。
"微臣慚愧。"
張?zhí)t(yī)拱手,有太子妃在,他好像沒了用武之地。
"那張?zhí)t(yī),我們就開始吧,我會試著以琴音指引,讓你能看到蠱蟲的位置。張?zhí)t(yī),你要及時用銀針封堵其去路。"
張?zhí)t(yī)有了深深的危機感,認真地點頭,他得好好表現(xiàn)了,不然真要告老還鄉(xiāng)了。
張?zhí)t(yī)上前,示意君凌云脫去衣服。君凌云抬眼看了看楚云溪,見楚云溪全無所覺,直直地盯著他。
君凌云心中偷笑,緩緩?fù)嗜ヒ路?露出精壯的上身。楚云溪眼中,都是那線條分明的肌肉,不由咽了口唾沫,直到此時,她才恍然,君凌云脫衣服,她竟然沒有回避,忙紅著小臉低下頭去。
看著女人的反應(yīng),君凌云滿意地躺到床上,溪兒喜歡,他以后更要勤加鍛煉。
張?zhí)t(yī)兩耳不聞窗外事,抽出細長的銀針,先護住君凌云的心脈,才朝楚云溪點頭。
楚云溪突然有些緊張,她長長呼出口氣,才抬起玉手,放到琴弦之上。
下一刻,卻彈出了凌亂擾人的琴音,如魔音入耳,令人心煩意亂,只想以手捂住耳朵,逃離現(xiàn)場才好。
不消片刻,君凌云的腹部突然凸起一塊,似有東西在里面蠕動轉(zhuǎn)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