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就算是回來了,也不是瘋了就是傻了,不是聾了就是瞎了。
觀這些人的共同之處,似乎都是曾經(jīng)……違逆了圣旨。
秦晏覺得心里有些不安,這種不安,讓他覺得,送明親王一家離開,也未嘗不是好事。
秦晏點(diǎn)頭道:卑職明白了。太子殿下,北胤人大舉滲透到我南滇境內(nèi),他們化整為零,看起來不像要打仗的意思,好像在找什么人。
琴相濡知道北胤人在找什么人,上官曦已經(jīng)命人傳話給他了。
可他不在乎。
無論是北胤人,還是南滇人,他都不在乎。
不,準(zhǔn)確的說,他是什么都不在乎了,所以……
隨他們?nèi)グ?。父皇若是另有旨?孤再與你們傳達(dá)!孤累了,你退下吧!琴相濡抬步要離開。
秦晏看著琴相濡的背影,心中愈發(fā)覺得奇怪。
以前的琴相濡雖然孤立無援,但是意氣風(fēng)發(fā),看起來就是一個值得追隨的明主。
可自打黎國太子離開之后,琴相濡就變得冷漠至極。
整個人似乎都沒有什么活力,每日只想一個傳遞皇帝旨意的工具人。
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垂垂老矣那種,淡淡的死感。
是的,此時此刻的他,給人一種沒有希望的疲憊感!
眼看琴相濡就要走入書房了,秦晏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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