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榆撇撇嘴:到底是幫琴相濡,還是幫上官曦啊你是怕上官曦回去打魚戰(zhàn)鰲的時候,南滇再給他背刺吧
雁未遲沒接話,倒像是默認了。
花榆輕哼一聲:你這個人啊,嘴硬心軟,說什么不想跟上官曦說話,可心里盤算的,全是為了他。也罷,你不走,我也不走,你什么時候走,我就什么時候走。
雁未遲疑惑道:你不去找拂衣道長嗎
花榆回應道:嗐,那老家伙,跑的快著呢,我不去找他,他總有一天會來找我的。我得留在你身邊,保護你。
雁未遲忍不住笑道:不要緊的,琴相濡成為太子之后,南滇的權利天枰就徹底朝著他傾斜了。文臣武將都會投靠到他的門下。有他在,我應該可以在南滇都城橫著走了。
花榆搖頭:那我就更不能走了,若是我走了,你連個自己人都沒有。他又權勢滔天的,萬一他對你……呃……嗯……
后面的話,花榆不不知道如何說。
雁未遲心領神會,苦笑一下:他不會對我如何的,他心里也沒有什么男女私情。
花榆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真不知道你是聰明還是笨,他沒有男女私情他的私情都快漾出來了!
什么雁未遲沒聽清。
花榆指著一個跑過去的馬車開口道:哎你看,那個是不是明親王府的馬車
雁未遲順著花榆的指向看過去,見到一個馬車拐彎了,并未看清是不是明親王府的。
距離這么遠,天又這么黑,怎么可能看得清楚呢。
雁未遲心知,是花榆故意岔開話題,便也沒多問了。
然而二人不知道是,剛剛過去的,真的是明親王府的馬車。
只是馬車里坐著的,并不是明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