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一世,本就沒有人能,全身而退,更加沒有人能,獨善其身。
……
離開公主府之后,花榆迫不及待的詢問:"你是不是說錯話了,你怎么能讓她去暗殺琴相濡呢"
雁未遲看向花榆,有些好笑的反問:"你不是一直很討厭他么現在我找人替你除掉他,你不是應該高興"
花榆微微一怔,隨后急忙道:"我……我……我討厭的人多了,我還討厭不可一世的上官曦,討厭愚不可及的魚飛檐,討厭娘們唧唧的葉天樞,還有那個壯的跟狗熊一樣的破軍。我討厭的人,從南滇可以排到黎國。可我也不想讓他們死??!你還讓長公主全力以赴。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雁未遲笑了下:"我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是你不想讓琴相濡死,那么從現在開始,你就要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邊。直到長公主離開都城。"
花榆皺眉看向雁未遲,還是搞不懂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他想了想詢問道:"你就那么確定,長公主會選擇跟白慕一起,離開都城"
雁未遲點點頭:"行為可以控制,語可以思考,可愛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所以你……"
說到這里,雁未遲轉頭看向花榆,花榆卻突然別開臉,看向別處。
雁未遲疑惑的蹙眉:"你在看什么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花榆把耳朵靠近:"啊有,有啊,我轉過頭就是讓耳朵靠你近點,聽得更清楚嘛。"
雁未遲無奈的撇撇嘴:"所以你不要在這遲疑了,趕緊去找琴相濡保護他吧。我這里你不用擔心,我回到行宮,不再出門,直到長公主來尋我。"
話音落下,雁未遲便闊不離去。
直到腳步聲走遠之后,花榆才敢轉過頭,看向雁未遲的背影。
花榆忍不住撓自己的頭,自自語道:"奇怪!我心虛個什么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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