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雁未遲,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沒有了白日里那般神采奕奕。
花榆看她這副模樣,心中也是難受。
他想了想說道:"不就是一個男人么,你若那么喜歡他,等他的寒蠱之毒化解之后,我給他再下一副毒,讓他徹底失憶,忘記過去。你把他套個麻袋抗走便是。為奴為婢,都由你說的算!"
簡單粗暴的方法,聽起來確實痛快。
可雁未遲根本不可能那樣做。
她要的是兩情相悅,不是強取豪奪。
——
次日。
次日一早,雁未遲睡醒之后,又變成了精神飽滿的樣子。
似乎昨晚的小插曲,已經(jīng)被她拋之腦后了一般。
花榆見她這副模樣,半是擔(dān)心,半是開心。
擔(dān)心她一切都是裝的,開心她似乎真的已經(jīng)釋懷了。
另外一邊,雁未遲似乎不打算再提及自己的身世,而是開口說道:"我們?nèi)タ纯撮L街上的牌坊,拆的怎么樣了。"
花榆點點頭,也沒提起昨晚的事兒。
免得引雁未遲傷心難過。
……
片刻后二人來到長街上,發(fā)現(xiàn)八個石柱,已經(jīng)斷了兩個了。
看樣子再砸斷一根,這牌坊就撐不住了。
那霍老將軍的夫人,腳上有傷,暫時不能出門了。
所以這拆牌坊的事兒,才耽擱下來。
花榆有些不理解的詢問道:"你來看這個做什么你想拆了它要不我?guī)湍悴鹞乙徽葡氯?這柱子就斷了,一點也不費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