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雁未遲想都沒想便給出答案。
琴相濡微微一怔,面露凄然。
然而雁未遲話鋒一轉道:"可我與你一樣,有些事,不得不做。"
所以她雖然不愿意,卻還是會幫琴相濡去爭奪皇位。
聽到這話,琴相濡淺淺一笑,點點頭轉身離去了。
讓雁未遲心甘情愿,是他奢求了。
能讓她為他所用,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
他不該過于貪心。
……
琴相濡離開之后,花榆翹著腿坐在椅子上,忍不住開口感慨:"都說這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依我看啊,這可恨之人也都有個可憐的地方。你看看他娘那個無能的樣子,一身風塵氣就不說了,這是為人所迫。可她怎么沒有半點骨氣,她就不明白,接了那圣旨,琴相濡所有努力,就付之東流了么"
雁未遲回應道:"每個人的經(jīng)歷和背景不一樣,你不能用自己的眼界,去要求別人的一舉一動。在他娘親的認知里,妥協(xié)和乞求,是保護他們母子二人,最行之有效的方法。所以她才會遇事便妥協(xié),從不去抗爭。你可以說她軟弱,但是不能說她無能。"
花榆撇撇嘴,沒有反駁,而是詢問道:"今日你得罪了那長公主,看來她不會善罷甘休的。"
雁未遲冷笑一聲:"我不怕她,以我的身份,本就是要得罪南滇所有人的,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也不少。"
"可你沒聽說么,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后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啊!"花榆開口嚇唬雁未遲。
雁未遲輕輕敲了敲隨身的小布包,小白立刻探出一頭來。
雁未遲一邊摸著小白的頭,一邊笑道:"青竹蛇算什么,還不及我小白千分之一的毒。與我為敵,該害怕的,是她!"
花榆哈哈一笑道:"我就喜歡你這股子囂張的勁兒,哈哈哈哈,隨我!"
雁未遲無奈的搖頭淺笑,沒把花榆的話當回事兒。